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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又来了……到底还有完没完?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也差不多,穆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和伊艾尔认识的关系,所以分的任务是全实验室最简单的。
半分钟后,穆然就被伊艾尔那几位助理像捉拿犯人一样押了伊艾尔专属的实验室。
不过在坐的时候,他有注意尽量不挨到伊艾尔的风衣外,就怕万一伊艾尔有Omega,等伊艾尔和他那位Omega见面时会发生“你上有他的香味”之类的惨案,你上怎么有别人信息素的味?这是个极其不好解释的问题。
“周末放假你肯定一刻也没停过吧?怎么,这么郁的Alpha信息素,昨晚你一定被那个Alpha得很吧?”
穆然:“……”
“嗯。”穆然最近主修糊学,他敷衍。
“噢,一旦受就会受惊?那以后你会有更多吃惊的时候。”伊艾尔在自己的王座一般的位置坐,然后上像电一样弹起来,大呼小叫,“欸,穆穆,你坐在那嘛啊?”
在伊艾尔的持,穆然终于同意换位,并不是他有多注重享受,而是他实在是被伊艾尔的喋喋不休烦怕了。
不知为什么,他在伊艾尔面前总有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猎被级猎人盯上的错觉,安全起见,他意识就想离伊艾尔远。
伊艾尔回过神来发现穆然离他越来越远,带着笑意且上挑着的狐狸立就收敛起来。
“那行,那穆穆,请上坐。”伊艾尔表示理解,然后拉开一张极其舒适的椅,躬十分绅士地请穆然座。
穆然对伊艾尔投以白,而伊艾尔则向穆然回之以歌。
“斯凡诺教授,您别我成了吗?我真的只是一枚过来协助您工作的可有可无的螺丝钉,您别这么客气,我会受若惊的。”穆然双手合十,语气极其诚恳地请求。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没想到戏上的伊艾尔还不肯消停,他又洗了个杯给穆然倒了杯果,等穆然喝一后,连忙询问,“味怎样?还行吗?要不要给你换成或者是咖啡?噢对了,你是军校生,最好不要喝咖啡,那要不要给你换成?”
那是周末放假回来上课的第一天,穆然午在训练场被折磨得快要站不住后回宿舍洗了澡,然后去饭堂吃了饭后就直奔实验室。
除了伊艾尔的话多了,人烦了,穆然觉得他还好相的,至少轻易不会生气,也不会闹什么茅盾。
他盯着穆然,像是在看着自己极其的小猫非要跑到别人家蹭吃蹭喝还要蹭抱抱一般,他神崩,但语调却极其温柔,带着质问,“这位新来的同学,你想去哪,嗯?”
伊艾尔给穆然分的都是很简单的工作,穆然甚至都不用动用脑细胞,就手上不停地单调重复就行。
说完,他甚至还冲穆然比了个大拇指。
这实在像极了路边拼命吆喝打广告卖假酒的人,如果不是他那张脸实在过于惊艳的话。
作为一块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的砖,穆然没坐那张明显属于伊艾尔的椅上,而且那椅靠背上还挂了伊艾尔的外,所以他拉一张圆形板凳,坐在一边,等着首席机甲师给他这小透明分任务。
伊艾尔的发从后方落至肩前。
直到有一天——
“溜溜梅是什么?好吃的吗?”
穆然微微偏过,右脚先向侧边挪动一小步,然后左脚也忙跟上,挪至和右脚平齐,右脚再次跃,他打算以这样明目张胆又悄无声息的动作离开卖假酒的王麻。
伊艾尔思忖片刻,然后摸了摸,“穆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缘……,噢,对了 ,缘,真是妙不可言!……嘿嘿,好押韵……”
穆然当作没听到,置之不理。
“别这么叫我,觉怪怪的。”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这话,穆然脑海里总有一位古地球古代时期一位巧笑倩兮的妙龄女弯施礼,“恩人,小女这厢有礼了。”
“您没事吧?要不要吃颗溜溜梅?”穆然的母语是无语,脑后浮现三黑线。
这傻了吧唧的王麻,他现在当作不认识这货还来得及吧?
他浅绿像湖面的眸刹然间燃起熊熊怒火,火势顺着平静的湖面瞬间燃遍整个湖泊,他伸手去摸穆然后颈的一块方形的隔离贴,“就算贴了隔离贴,你上被人标记过的Alpha信息素还是那么明显……”
他冷着脸把穆然叫他的实验室,门刚一关上,穆然“咚”地一被他着后背重重撞到门上,伊艾尔右手握住他的手用力往门上压,左手则牢牢住穆然的肩膀。
“坐我这里啊!我怎么能让我的救命恩人坐这梆梆的小凳呢?”
“恩人,请先喝。”伊艾尔将一杯洗了三遍,然后装了满满一杯纯净递到穆然面前。
远远就受到他了门的伊艾尔停和助理谈话,见到穆然走大厅急忙迎了上去,也不知怎么回事,伊艾尔毫无芥的灿烂笑脸蓦然跨了来,一瞬间竟变得云密布,周气压低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