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行途中慢其他同学一大截。
谁也不想被教练的军靴狠狠踹,所以同学们都在铆足了劲奋力往前赶。
五人中最快的毫无疑问是班里倍受老师关注的尉风迟,他把其他人都远远甩在后,此时已经快要冲向终。
跟在尉风迟后面的是穆然,他的手脚都有被碎石割伤,铁丝有时会钩到他军装后背,在离终还有五米这样,他的大蓦然一痛。
一片绿的玻璃划破了穆然的军,刺了他大的里,穆然疼得圈立时红了。
但终在即,加上后面有三个不依不饶的Alpha拼命追赶,穆然咬了咬牙,屈着右继续往前爬。
从铁丝网里钻来的那一刻,穆然猛地站起,他能觉他大正在血。
而且在爬后面那段时,有很多细砂和小石因他前爬的动作钻他被割开的军隙,此时正沾在他汩汩血的伤,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和穆然一样受伤的同学不在少数,有些是姿势不对直接被铁丝网戳到的,有些是被铁丝划到脖的,有些是被碎石伤肤的,也有和穆然一样被玻璃划伤的。
穆然和很多受伤的同学正在向班请假,后面还传来许教官训人的声音,“你是个Alpha!能优势就决定你应该表现得更好!而不是让Omega一个个都赶超你!”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没用的!你这样的速度,在战场上绝对是最早被敌方击毙的那个!”
穆然瘸着向医务室走去,渐渐把许教官恨铁不成钢的怒骂抛在脑后。
医务室里弥漫着郁的消毒和酒的味,穆然暗暗松了一气。
这次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个臭豆腐信息素的Alpha了,他想。
但防毒面仍在。
不过这次防毒面没有防毒面了,想到上次防毒面毫不客气地戳穿他前晚行过的事,穆然心底就不断有个小人来画着圈圈低骂防毒面的狗鼻。
“受伤了?”
鹿林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镜,望着穆然右手扶着大侧的姿势,他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
“嗯,大被玻璃扎了,伤沾上了碎砂和小石仔。”
带领着穆然到里间的病床上躺,鹿林随手关上了病房门。
他洗好手,又细致消了几遍毒。
着白罩的军医看着躺在床上的穆然,声音清冷,公事公办,“先帮你清理伤。”
“好,谢谢医生。”
穆然激地,动手去解军用带。解到一半又想到自己双的份,他稍稍顿了一,但想着不脱也无法包扎,何况都是男人,也没必要扭扭。
再说了,以后他受伤的机会肯定也不会少,如果藏着掖着,讳疾忌医,那么他在军校的生活肯定也不会好过。
浅蓝的军慢慢被褪,一条白纯棉的三角渐渐了来。
将窄的一个隆起的形状,面是……
竟是饱满鼓涨的阜!
饶是再淡定从容的鹿林,此时拿着镊的手也微微一抖。
一个Omega,一个男Omega,一个男生双Omega,就算不军校也会有大好前程,为何穆然还要选择军校遭罪?
似乎受到Alpha沉沉浮浮幽的目光在他小连,涌,一浸了穆然一大块。
鹿林在金丝框镜后面的眸微微敛起。
他着手的手轻轻在穆然膝盖一抚而过。
“同学,麻烦把张开一,我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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