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肮脏的就从撕裂的小里不少。红红的血混杂着浊的白从那张比女还致的小里涌,看得他兴奋至极。
“老刘,真是个宝贝啊!那可真!”他对着旁边的王畿打了个招呼,“你不试试吗?真的很,这夹得特,还的,太他妈好了。不行,我得再来一次。”他搓了搓手,又压在那人上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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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王畿最后也加了。等他上的时候,这个双人的烂得不成模样,血模糊,变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小圆,涸的斑合着血糊在上面。上也很凄惨,牙印、鞭痕、锁链的伤到都是,新鲜的伤叠在尚未愈合的旧伤上,一层又一层。
他把这个人翻了个,想要用后的姿势,这样能避免他看到那存在极的大。但刚刚还宛若尸一般不动弹的人看着他轻微的摇了摇,睛视线落在他后不远的地方。
王畿跟着他的视线回,看到墙上挂着的一张大地图,旁边标着许多红和黑线条。那是他们的老大每次外狩猎时给他们留的安全路线,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基地几乎人手一份。
王畿回过,心有些悲凉,没再翻过那人的,直接了去。
“那是赖老大给我们画的,他已经……死了。你想看就看吧,看了你也逃不去。”
那人终于闭上了睛,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
3、
几人完后,就将无完肤的赖成嗣锁在了仓库里。虽然【烈焰】基地在缅甸境,但毕竟也是冬天,夜里也会低于十度,加之赖成嗣上的伤一层叠着一层,都烂得不成样,刘治安想他肯定活不过这一晚。
刘治安没想到王畿会在半夜带着当地的草药回到仓库,打算给那个畸形的双人凑合着用一。
末日时期,所有的药品都是天价。王畿随便摘了些狗蕨的和艾叶,寻了清打算洗一那个双人的污浊。等他去时,床上的人发了,痛苦的着。那个金属的箍几乎嵌了他的嘴角,将两侧勒得血模糊。王畿费力解开箍,手传来的告诉他这个双人嘴里早已溃烂一片,碰一都会疼痛难忍。可他却依旧在昏迷中重复叫着一个人名。
王畿听不清,猜测他是在喊自己的家人。
上药的过程对王畿又是一折磨。他不像刘治安和赵平原本就是混混氓。他之前是在贵州偏远村里支教的大学生,末日来临时跟着人跑,跑了国境线,就被困在了这边。还好【烈焰】基地里的中国人也不少,他异能觉醒的快,倒没受什么罪。
摸黑上完药后,王畿又溜了去。
第二天,王畿醒来到仓库时天已大亮,他准备再去看看那个家伙有没有活过来,但走仓库时,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
刘治安、赵平,还有三个他不熟悉的缅甸人。
昨日那个双人被他们几个夹在中间翻来覆去的,刘治安不仅又给他带上了箍,还在外面加了一个犬用笼、脖上上铁质项圈羞辱他。
他的脸上上还有很多涸的斑,黑邃的睛低垂着,像是认命妥协了一般。但听到王畿来的动静后,他睁开,摄人冷厉的目光直而来,王畿吓得后退了半步。
王畿正要说什么,就听赵平骂骂咧咧的说,“妈的,这烂也太了,都不去两,得给他好好松一松。”
他从旁边掏一把土质霰弹枪,枪极,反着金属的寒光。旁边几个缅甸人闹哄哄的大笑起来,一人站一边掰开双人的双,让中间那个稚的暴来。
那的颜变了许多。昨日他刚见到时还是惹人怜的粉,今天已经被成了熟红烂的模样,有撕裂的旧伤,还有新鲜的血。
“他、他会死的。他得休息几天。”
王畿声打断。
赵平扭,枪顺势调转,对准了他的膛,“哦?这不是王大学生啊。赖老大死了,你难不为他哭丧个几天?你不是他最忠诚的狗?还顾得上我们这群人的乐?而且你昨晚不也了?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事都遮遮掩掩、忸忸怩怩的。”
赵平没王畿涨成猪肝的脸,枪调转,对着双人的,残忍的了那小中。
王畿看到那个双人的搐了几,嘴里溢一声很轻的气声,真的疼得受不了。
大鲜血从那个小里涌,顺着双人的淌去。
刘治安一边转动着枪“松”,一边怪笑着说,“担心什么,他可死不了,他是木系异能者,稀罕玩意,切掉他的他都死不了。诶,我听说只要不大于重的百分之三十,他们都能再生来。试一试?”
他扭看向王畿,笑容比最残酷的恶还要令人作呕。
“你不是不喜他的吗?要不切了试试,看他能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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