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和我只不过是想利用我的解决的问题而已。说实话，我不在意。不你是因为什么开始接受我的，只要有，其余的细枝末节都无所谓。但是，你有吗？你对我有一吗？”

阿四最开始确实是因为晋翰文木系阶异能者的份能帮他稳定状况才和他的，可被晋翰文了这么久，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心思，忘记了初衷，似乎晋翰文替他解决异能失衡问题是天经地义的事，好像太第二天就应该从地平线那里升起一样。

可这是吗？是什么？

阿四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说，“你知我是赖成嗣，你知我在利用你，那你他妈为什么还问我，耍我吗？”

晋翰文没说话，只是的看着他，浅淡的眸里藏着复杂的绪。

阿四觉到了熟悉的难堪。

他隐约知答案是什么，却怎么都抓不住。只是几天前，看到晋翰文离去背影时，那心脏被攥，咙被掐住的窒息又来了。

不是。不应该是这样的。现在他们应该在这张床上，在这个房间里，随便哪个地方尽的。他会抚摸这个男人柔丝的发，会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会在里到炸开。

而不是这样静默的站立。

相视无言。

几分钟后，阿四机械的抬起手，解开衣领扣。

晋翰文低了一气，“这就是你的回答？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让你异能失衡的恢复正常？算了，我问你也是自取其辱。”

说话的同时，几藤蔓在房间竖起，将空间分割成两个封闭的空间。

阿四在一边，晋翰文在另一边。

“你他妈站住！晋翰文！你敢走，我、我他妈杀了你！”

但晋翰文只是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打开门走了去。背影定而冷漠。

阿四的手指搭在第三个纽扣上，敞开的领面隐约可见一小片白的布料，和细细的吊带。

“不是……我穿了肚兜，你不是想看吗？”

阿四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晋翰文在的时候他却怎么都说不。他不确定晋翰文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喜这对“发育不良”的了。

一墙之隔

晋翰文仰起靠在门上，睛里氤氲着大片朦胧的雾。

什么时候？阿四，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说一句我就这么难吗？

我不想看你讨好我，也不需要你讨好我。

我只想让你说一句，我。

他不敢让阿四解开扣，因为他绝对会毫无底线的原谅阿四。可这样一来，阿四能想清楚他的究竟是什么吗？

——

“……你要在这里哭吗？”李科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斟酌着词句用气声说，“你哭起来没完没了、天崩地裂的，要不还是换个屋？”

晋翰文绪被打断，脸上表十分僵，“……不是，能不能别信温琛的谣言了？”

李科嗯嗯，实际上本没当回事。当初厉禄行将军牺牲的噩耗传回来，晋翰文都嚎得昏了过去，醒来接着哭，众人皆知。

晋翰文看他不信，不得不解释，“我当时年纪又不大，而且厉将军答应过我，他这次一定会带回来好消息，我等了那么那么久，只等到了一块破石……算什么好消息……”

他绪更加低落。

“我得去准备一工作接了，你别和秦有容说太多。”

李科跟在他后面，兴致地问，“怎么了，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说了你那是心理疾病，正常人不会对伴侣压力测试的。”

晋翰文绪彻底被搅和没了，“我没有给他施加压力，我在给他空间，让他想清楚！我们都要结契了，他连不我都搞不清楚，怎么能行？不然我问他那么多问题闲得慌？他不懂什么是，我原来想慢慢一教会他，给他安全，可他遇到风草动就要放弃，简单的方式行不通，他不信我，第一段给他心理造成的影太大了。所以，这是一个让他主动走影的机会，你懂吗？”

“不懂，你直接说不就得了？”

“说什么？我问他不我，他本回答不上来。你信不信，我真掰开碎了说给他，他只会说我傻矫。我不是接受不了他那样的回答，但……”晋翰文斟酌了一语句，最后放弃粉饰自己的想法，直白的说，“他那么对我，我伤心。我明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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