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辛苦,还是巧巧辛苦呢?」
巧巧羞得说不来,肖青璇则是没好气地瞪了妹妹一,嗔:「怕不是你这位霓裳公主要生儿育女呢。」
她嘴上不饶过妹妹,心里却也不再想着青山不回来的事。
秦仙儿嬉笑:「也好呀,反正这次远征归来,肯定会有两三枚玉牌,莫不如到时候我们三人分了?」
「讨打。」
肖青璇佯装着要教训妹妹,却被秦仙儿趁势抓着藕臂撒:「,不说那么远的事。这段时日,仙坊真的要闭门吗?」
听秦仙儿问起这话,巧巧也好奇的看向肖小。
她平日里在仙坊接客并不多,但一年多时间来,也有了几位对她极为痴恋的老主顾。
偏生他们中有的并不在征的队伍里,若是仙坊闭门,那可就断了联系。
巧巧虽不是那一日不恩就饥渴难耐的女人,但若是男人们耐不住了,跑到为仙去,她可就难办了。
自己这个掌柜的总不能轻解罗裳在包厢那羞人事,可那几个老主顾对自己也是,平日里对自己更是多有照顾,实在不好意思拒人千里。
顺其自然,就是坏了三哥定的规矩。
严词拒绝,可自己偶尔也需要藉。
故而此时听得秦仙儿开,巧巧也想听个明白。
谁料没等肖青璇回答,颇有安碧如火辣格的秦仙儿就拉着巧巧问:「巧巧妹妹,你说,若是仙坊闭门了,我们姊妹平日里是不是只能靠角先生了?那么冷冰冰的东西,实在无趣。」
「我……我听青璇的。」
巧巧俏脸羞红,好一会儿才开。
肖小轻轻拍了拍妹妹,说:「莫要为难巧巧,你呀,就知给找事儿。」
秦仙儿嘻嘻一笑,柔声:「才没有呢,我是为了大家着想。」
后面的话秦仙儿没有说来,但莫说兰心蕙质的肖青璇,便是温婉可人的董巧巧也知仙儿的言外之意。
玉德仙坊重开一年有余,每月都有一段时间夜夜笙歌,十六位仙不知与多少男人在楼里被翻红浪。
久以来的颠鸾倒凤,早让诸位夫人髓知味,林三不在府中,仙坊又要闭门,难不成真让几位如似玉也如狼似虎的妇人独守空房?思绪飘忽间,肖青璇回想起昨日与师父宁雨昔的对话。
「青璇,明日为师就要陪小贼去往欧陆,你可想明白了?」
宁雨昔面恬淡,声音一如峰皑皑白雪般清冷,不过到底也是多了一丝人
味。
「其实姊妹们一同随军是最好的。」
肖青璇悠然说。
这确实是实话,与其留在京城,不如陪在林三边。
「到底是不方便的。」
宁雨昔白皙胜雪的玉脸浮起一丝红,「况且随军远征,怕不是逃不过要劳军的。」
「师父,您也……」
宁雨昔微微摇,说:「小贼说我们园的仙轻易不劳军,但如若有特殊况,还是得面的。」
肖青璇轻螓首,她知师父清冷,便是在玉德仙坊里,也是接客最少的仙。
一者金牌持有者人数不多,二者即便有男人了仙楼,上了师父的玉榻,在师父上往往也撑不过盏茶功夫就空败阵来。
那觉可与被师叔安碧如榨不一样,颇有本事不够贻笑大方的挫败,故而若非真正勇猛的男人,可不敢去仙楼枪挑师父这位人间仙。
师徒俩略微沉默片刻,宁仙继续说:「当初跟小贼了千绝峰,我就没了牵挂,余生便只为他而活着,但姊妹们中多半还有俗世羁绊。」
「仙坊重开,小贼让我们主楼,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关。这一年多来,仙坊对我们而言,意义已是非同寻常。关闭仙坊,对所有人都是一场考验,若是没有十分把握,还是要想些折中的法。」
肖青璇默然,好一会儿还说:「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林郎,一定也不舍得我们中的任何一人离开。」
知晓弟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意,宁雨昔嫣然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思绪回到前,肖青璇看着凝视自己的仙儿和巧巧,轻轻抿了抿嘴说:「铮儿御驾亲征,满朝文武立功心切大多随军前往,加上我们姊妹分开,此时仙坊再开,也没了多少意义,反倒是空耗银钱,不利于林郎的大计。」
太后娘娘说的句句在理,仙儿和巧巧也是知晓大事,一同称是。
而肖青璇话锋一转,说起她们最在意的事:「我们姊妹主楼时日已久,关闭仙坊,自然是无趣的,好在林郎离开前,曾说过我们可以自行取乐,只是注意保密即可。」
「大哥的意思是?」
巧巧的柳月中闪过一丝迷茫,难林三还同意自己的夫人们去偷汉?肖青璇嫣然一笑,雍容说:「林郎也是怕我们烦闷,但若是随意好,却是对林郎的不负责了。」
见两位妹妹,肖青璇继续说:「正巧前几日与铮儿聊天时,听他说起京城百姓因为备战戒严的事停了不少庆活动。所以我想,不如我们以为铮儿庆生的名义在京城举办场奖活动,既能让民间闹一番,又能为铮儿拉拢民心。至于那等奖……」
说到这儿,肖青璇卖了个关,但妹连心,秦仙儿立刻羞喜地接话:「等奖,就是我们了?」
这话一,三位各风韵的人儿脸上,都勾人心魂的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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