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拍了拍伊莱的脸,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过分了,伊莱已经被他得陷昏睡中,怎么叫都叫不醒。
维恩着急的为自己辩解,“不是,冕,我控制不住啊,您的气息那么近,还那么威猛,我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伊莱拍了拍脸,心想自己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脆弱不堪。
等结束时,伊莱的床单上都被彻底浸透,完全没法睡觉了。
谢尔扬了扬眉,“但?我记得王座号有空余房间的。”
“你他妈恶心死了!这么大还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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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醒着吧。去换房间,床给他。”
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谢尔的需求而已。
反正也反抗不了,脆、脆把谢尔当成满足望的。谢尔那么喜,说不定就是喜制,要是看到自己合,他反而没兴趣了。
谢尔尝试着抱起伊莱,努力了几没成功,反而搞得自己腰酸背痛。他挠了挠,扭看向背后的维恩。
他连自己在叫些什么都不知,只知自己的翅被谢尔得从肩胛骨不受控制的冒,然后被谢尔坏心儿的好生玩了许久。
维恩收到指令迅速起床,很恭敬的回答,“好的,遵命。但……”
但……
谢尔并不在他边。
谢尔探过看了,顿时嫌弃的别开,“你他妈可真行,能这么一大块。算了,你帮我把他背到另一个房间。”
再说他也不吃亏,毕竟谢尔没有使用他的生腔,得他也很舒服,像是把灵魂扔了甜的云朵里一样。
“遵命。”
他大概中途短暂昏迷过一次,烈的快太过频繁,他神经无法承受这般频率的刺激,短路一般暂停服务了几分钟,很快又被更激烈的快唤醒。
伊莱醒来时,自己已经换了一个新的房间。净清,除了和隐隐的酸胀,没有别的不适。
谢尔踢了一脚旁边的维恩,丝毫不为自己这鸠占鹊巢的行为到羞耻。
而望排解之后,自然也就不需要……
伊莱暗自了决心。
“换地方睡,这儿都了,不舒服。”
伊莱侧摸了摸枕旁边的床单,觉心里有空落落的。
“嗯啊啊!慢……面真的不行了……要坏了…啊!……”
维恩扭着说,“回冕的话,我……我这边的床也了。”
只是为了吗?
伊莱被摆成各姿势,最后连嘴都合不上,翻着白达到一次又一次的。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牙印,尖格外凄惨,白天才被玩过许久,晚上又被残忍的对待,那两颗小粒胀大成圆圆的小样,仿佛掐一都能爆浆来。
昨晚那么激烈的,只不过是因为五年禁,难得遇到一个和已故雌君相似的代替品,所以难以自持吗?
不不不!
什么多余的能去,像失禁一般动着向外着些,最后甚至连都不来,只是徒劳的搐了两,便算过了。
伊莱回想起昨夜的觉,脸上又冒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