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自从接这个任务后,伊莱久违的了那个梦。
从他加黑皇帝星盗团开始就在的梦。
那是一间温馨舒适的房,伊莱不记得自己住过这样的房。但那安心,理应只属于他的巢。
房里站着一个背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无论伊莱如何睁大双,如何竭尽全力的接近,他始终离那人几米远。
“识相好吗…离开…你不重要了……”
不不不、我不要!
别这样…别走!求你了……
伊莱从梦中惊醒,不意外的在脸上摸到一把,他起倒了杯,指尖颤抖着抱在手中,试图温自己的。
又来了,这骨髓的寒冷与痛苦,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驱散的冰凉,像是将心脏活生生挖一个大,风腔,带走全的温度。
这梦并不算奇怪。
这或许是他的雌父大伊莱未讲述的经历,毕竟悍的雌虫都可以将自己一分的记忆传承去。
伊莱想知那人是谁,想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苦。明明已经隔了一辈,却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爹地。”
伊瑞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睡不着吗?我可以给你讲故事。”
“你有什么故事可讲的?你经历过什么,你才五岁。”伊莱想笑着逗他,却发现自己的脸僵到连表都不来。
“我可以给你讲谢尔殿这几年的故事。你想听的,对吧。”伊瑞尔温和的代替他笑了起来。
“迫我听?行吧。”伊莱将伊瑞尔抱在自己膝盖上,“来听听谢尔殿的小粉丝讲故事。”
“那我给你讲一谢尔【血舞者】称号的由来吧。三年前,S级雄虫乔伊袭击了谢尔的悬浮车,能量箱爆炸,产生的将谢尔吞没,化了他上所有的品,其中就包括一件特殊的品——那位雌虫送给他的求婚礼。角斗场百胜勋章。”
伊莱摸了摸伊瑞尔的发,指尖微微发麻,“角斗场勋章可不算什么拿得手的纪念啊。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更加珍贵的件。然后呢?”
“然后谢尔在还未痊愈时,独自前去角斗场,以第一位雄虫挑战者的份,用同样的挑战顺序,在同样的时间,拿了一枚百胜勋章。不过他没留自己的名字,那枚属于他的勋章上镌刻着他人的名字。他的姿宛若舞蹈般优雅,他的赤发如血般淌飘舞,步履轻盈的收割着场上的所有生命。自那以后,他便有了一个新的称号。【血舞者】。”
伊莱觉自己的心脏莫名动了一,“那可真是位……痴又张扬的雄虫殿。”
伊瑞尔摇摇,“其实这件事他并不想让别人知。”
“为什么?”
“坏自己人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伊瑞尔一副狡黠的笑容,“爹地,故事就这样了,赶睡觉吧。”
伊莱愣了,等伊瑞尔走回房间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的这么清楚?编故事是不是?”
六天后,伊莱带着伊瑞尔踏上了一片与基地风格完全不同的陌生土地。
空气甜醉人,周围遍布着虫族喜的绿植,没有异兽的危险气息,只有温的光与土地撒发的清新自然味。
伊莱记忆中没有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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