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摇摇。
“那这个选举制度,持续了多少年?”
“从族诞生之初开始便是如此了,您的意思是?”
我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岔开了话题。
“那我和伊莱搞了这么久,他怎么没怀啊?”
果然如此。统领族的不会是我,是祂。
很简单的理。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社会的步,社会制度一定会有某程度的改变。在地球上,从母系氏族社会,到隶制,再到封建,最后是现代社会,一切制度都与经济的发展相适应。
但如果整个社会的统治者一直不变呢?如果这个社会真正存在某意义上的神明呢?
没有选举权、需要缴纳超税金的雌虫,在某程度上和过去的隶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只想狗大,不想神明续命的牺牲品。
安德鲁没理解我的话,表纠结起来。
诶,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夺舍”、灵魂、借尸还魂这玄幻的观念,安德鲁不理解也不怪他。
我过去也不相信鬼魂之说,但自从我穿越过来,我就相信灵魂这奇幻的质一定存在。
我可不希望自己英俊帅气的躯壳被那个东西占据,我家伊莱会哭的。他一定会守着我空空如也的躯壳,等待着我再次回归,然后或许会撅着求我狠狠他吧。
我正沉浸在想象中,安德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因为伊莱没有发期啊……这难不是您的避手段?”
发期?
发期!!我啊?了一声,兴奋的竖起了耳朵。
“您一直用溉着他的,他将无法能受的发状态啊……”
“你什么意思,细细来。讲得详尽些。”我正襟危坐,表前所未有的严肃,睛专注地注视着他。
安德鲁看上去有些一言难尽,我不知是因为太难表述还是我前后态度的差距让他十分无语。
“殿,您和伊莱不是一起大的吗?雌虫在十五六岁左右第一次成熟阶段,会从中脱。若是此时与雄虫,便可以受期。如果十到十五天未曾受,则会回归,此时是无法受的。如果在发前期被雄虫的信息素包围,雌虫也无法发状态,这是普遍的避手段。”
“是什么东西?”我震惊,“为什么?!一直溉难不是想播收获的意思吗?合着我他妈一直是个小丑,在无用功?不不不,我没有生育的想法,不算小丑。”
安德鲁叹了一声,好像在说,我专门开了全频段扰屏蔽,就是和他聊这个吗?
“殿,除了您,所有的雄虫都不会专一个雌虫。当雄虫选择在雌虫发期以外的时间,那就说明他不想让这个雌虫受,那这个雌虫的发期也会因此推迟。”安德鲁有些艰难地问,“伊莱是您的伴生雌虫,您难没见过吗?雌虫在发期前会散发独特的信息素引雄虫,至少这个您应该……”
我想起来了,伊莱十五岁的时候确实开始散发诱人的甜香,然后这个味就停留在他的上了,我还以为是他的味,好闻极了。原来是他一直没能真正发期。
“我!发就发,为什么他妈的还要有准备期!又不是技能需要蓄力!”
我甚至开始在安德鲁面前胡言语了,心绪相当混。
安德鲁沉默了半分钟,幽幽地说,“殿,竞选之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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