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对的,是不自禁翘起的侧,一缩一缩的把都去了一却依然燥瘙,就好像小狗的牙齿般,总想找些什么东西蹭蹭……但林缘不是小狗,能够思考的他更清楚这是一什么觉,以及他真正需要什么。
可谁知当他回到房间,伴随着熟悉的安心,彷佛侵骨髓的望也瞬间爆发了来。
明明望比以往更加炽烈,脑补的场景也在「实战」
令他一瞬间夹大险些跌坐在地,满脸通红地发丢人的,只觉正被火啮噬,亟需发释放。
就算获得了比先前烈得多的快,里还是空虚得很,就像是饥辘辘的旅者吃一片面包却本无法消除饥饿,恨不得化饕餮畅享满汉全席。
但现在,随着后的空虚愈发烈,伴着熊熊火直烧得脑袋难以思考,林缘还是在小小的挣扎之后朝自己的后面伸了手。
「呜……」
的状态,林缘却觉自己的小兄弟只是很没神地耷拉着,微微立约一指,半不虫般机械地蹭过床垫,明明已经陷了柔的包裹当中,却完全不像过去那样兴奋,这觉简直像是全都已经燃烧起来,唯独那一小东西却冻成了一坨冰凋般,冷静得格格不。
自,并且还是以男的份,好像对于被怪人侵犯甘之如饴,完全没有廉耻心可言……这事要是被别人看到,绝对会上新闻条,接着引起社会动,并钓数不清的男人来寻找侵犯这个ts法少女,让她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耻吧?到时候不光要她以法少女的姿态朝所有人谢罪,解除变后也要脱了衣服押到学校去,让老师同学都好好看看这个平日的优等生是个何等卑猥的女装变态,让他在所有人的鄙夷中彻底认清自己的错误才行!但现在的林缘早将这些抛之脑后,他本以为上的灼媚意会随着时间消退,只要一觉醒来就能万事大吉。
他记得这觉,自己变为法少女,被手不断挑逗时就是这觉——空虚亟待填满。
就是这样,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更激动地扭了起来,渴望被开发的主动迎向的手指,即便隔着一层濡的布料也以上的柔褶皱将指包裹了起来,好像被小嘴的觉令林缘再度轻着暗自慨自己的神奇,不断收缩的缠被包着一小段的手指,却莫名有些埋怨起自己的父母来。
苦闷地咬住嘴,林缘双并拢,轻轻摇晃起来。
霎时间,一张笑的面在前浮现而,它坏笑着令好不容易逃离噩梦的伪娘打了个寒噤,却意识地将小翘起,尺寸不大的向指着兴奋而又
后格外清晰,浑已经发,汗也打了贴衣服,明明是如此昂扬,简直随时都能「走火」
虽然是个有些好的漂亮伪娘,林缘的自也只限于不那么主地蹭床而已,对于……多是洗澡时试着用冲冲,受着被温撑开的刺激轻一声然后停止而已。
为什么……自己着这如女孩般纤细又柔的手指呢?往日对小手雪白修的自豪在虫上脑的况迅速被生理的求所掩盖,好似电从手指挠之散发来,令摇晃的泛起桃红兴奋颤抖,先前压着床垫蹭来蹭去的也微微抬起,倒是比刚才伸了两三厘米,着像一柄短矛般轻戳着床单,前面已经溢满黏煳煳的先走,在蓝小上沾一小片蹭着床打转,意识好像陷空白,此时除却赶快让自己舒舒服服地来以外什么都想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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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还不够。
只是将手指缓缓放在上,某期待被实现的满足就令好伪娘轻轻一颤,而当纤手指到幽狭的沟当中,等待已久的伪娘就兴奋地猛然收缩,约括肌骤然发力将手指一截,被异侵的填充、手指被缠绕的附并同时冲上脑门,令望涨的伪娘发一声意义不明的哼,如有电穿过的背嵴轻轻仰起,小脸上不自禁泛起喜悦的神。
于是他就像往常自那样趴到了床上,满脑妄想地蹭着床,幻想着能和以前那样随着妄想到浑颤抖,激烈耸动几就猛地来,然后便解脱地陷甜梦乡……但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