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喝完又自己倒。“太奇怪了。”把两只杯都注满,家说这事怎么想都该是夏油先才对,“结果现在反过来了,就令人非常不适。你想,虽然你俩都是渣滓,但至少夏油当年看起来还像个人。五条你就……越活越没有人形。”“我就当在被夸奖哦。”斜靠沙发倚着了半个位,对面瘪瘪嘴表示有不好的预,总觉得风的家伙最近要刷存在……说不准啊硝,你家私宅都在教主大人的监视范围里——おい、是不是在蹲墙角啊杰!听到了就快来,付き添い凑不够人。挽着发俯啜酒,家皱皱眉抬问洋式啊。“ん”“ま”了两声对面说和式吧或者,不然本家不好代。あっ、那脆佛前好了,正好有假和尚可以用。“……你就玩吧。”把酒瓶放在侧虚掩盖好,撑着桌角扶着额叹气,家说觉收到消息由衷兴的自己真是笨,“我可讲不了正论。反正认真想好了就行。”“很明确的在被小瞧呢。”坐的歪歪扭扭团的七八糟,掂了掂人张了张嘴换了话。他说硝——,喝太多了吧也。为了合群?大家都倒了所以你也要酒中毒直到倒?说真的,这次可空不手帮你。“……哪次要你‘帮’过??”瞪完杯瞪人瞪完人又斟满。伸手搛了块渣酒,家表示今天破例不计较,兴的时候喝很正常。换重心微调姿态,对面嬉笑脸问为人家兴呀。喝完哈了气,家说我为狗兴还不行。
随后是正经八百的垃圾夜档。合主题着艳衫的主持人们一左一右在电视里一唱一和,宣传造势正要上新的老牌女星打着招呼坐在正中笑的开朗得。对面瞥了说最早那个富江嘛。家回看着说是啊大奥那个笃。对面说变年了呢。家说人都是会上岁数的,而且这不是正在说孩的事吗。对面“はっ”了声。家说几年前的旧新闻了,和恋妻家倍返し结的婚。对面调说ヒューヒョイヒューヒョイ听不懂,不过好羡慕哦硝还有时间看剧追八卦。“加班待命为保持清醒。”结结实实翻了个白,说完“都最了还不能把专夜勤消灭掉?取消不了就别在我家排氨气”便不再搭理。整理毯确认庵还在睡觉,家端着杯转了个,架着胳膊边喝边歪看电视。音量很低对话客气,在为新剧预走过场的访谈节目里,主持嘉宾都既生分又装。当年的妖女役正介绍周剧集中自己饰演的罪犯阿姨,屏幕图片展示女影星半尴不尬的笑着挤在海报里。真奇怪,时间快的真奇怪。拎起瓶晃了两,家叹了气拇指旋开倒了半杯。吐气又又匀稳稳地格外轻,背后歪坐的人说是认真想好的。字句清晰语态平淡,像事不关己像另一条声轨的背景音。他说想过超久了,这个。超级久。最初要不要搭理、后面给不给回应、什么时候撇清关系、往什么的该不该上心,每一步都有犹豫。因为这个那个,其实一直都还蛮慎重的诶,我。说起来,不是很早之前还和硝请教过嘛,连发条信息都好多顾虑——家说来找我商量那次是因为五条已读忘回叁个半月把人惹恼被拉黑了,和慎重没关系。男人说诶你好没意思,记那么清嘛——总之没在扮家家酒,是考虑超久想了超多才最终决定的。毕竟这事的发生概率小到不得了吧?你想嘛,光鲜的一面当然没问题,但是最差最烦最七八糟的分全看到了竟然也不讨厌,甚至一直一直都不讨厌。这就太奇怪了呀,我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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