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午要回屋休息,两个渣约好了抓时间打半个小时游戏。你把其中一个渣叫住,等另两人先离开些分开距离。
“那个……”不知两手正揪着哪里,你边开边盯着地板,把指间布料揪拧成一团。
站在对面的人手在兜,在外的拇指像等得不耐烦似的一一节奏规律的着边,随后能看到两换重心,接着都轻微的前后晃起来。
咽了,意识到正被等着正被听着正被注视着,瞬时浑冒汗寒炸也打结嗓也发堵嘴都打哆嗦。后槽牙都咯吱咯吱响起来,觉人都要昏倒过去了,你说,
“那个……五条同学,我……”
他“嗯”的应了一声,然后像个恍然大悟的傻,“哦,要打游戏吗?”
打你妈游戏脑里有屎是吧弱智。你想。
“是……是的没错,想一起打游戏。”你大一气,全卸力如释重负谢天谢地。
“看在难吃布丁的份上啦,五条大人也没有那——么不近人嘛。”走在旁边的弱智伸了个懒腰,“不过你就这么想玩?早说啊,我俩都打一半了……刚开新一时明明叫你们了吧,是谁说‘死都不碰这浪费生命的脑残游戏’的。”
现在不就是在死和脑残游戏间存亡抉择么,完全没说错吧脑残大蠢。你想。
“后悔了,对不起,我脑残。”你说。
“而且这个档是杰建的,你找……哦。”恍然大悟的傻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第二次恍然大悟,
“你……本来要说什么,嗯?”
他停住步侧站定扭看向你。
明明十秒钟前还在心里骂,话陡然一转猝不及防,心猛加速起来,本能反应比脑要快。瞬间哑了嗓卡了,都能到两颊迅速窜红辣的燃烧起来。
“叫我来着?”走在前面的夏油两步凑近,立刻“哎呀”一声,“告白了呢!”
那两颗丁大的珠从未有过如此不可忽略的存在,从左转到右从上扫到,滴溜溜的小聚光,直把火星往你易燃易爆炸的脸上掷。
有这么明显么,可还什么都没说啊。你慌慌张张结结刚要否认,便听见声异常尖锐的“哈??!”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好不好!!”他说。
“哈……脑坏掉了吧,谁喜这……蠢货啊!!”他说。
“脑笨,弱得要死,杂鱼一个……而且丑女吧!对对,完全丑女!!都没有还短手短脚还……没错,脱发!这家伙再掉发去绝对秃啊!!老审有这么差劲吗!!谁要喜这无可救药的贫啊??”他说。
或许后面还有别的话,但你已经跑远了,所以并没听到。
虽说明知表白不可能成功,但只稍表现苗,就被这样劈盖脸痛骂拒绝,也实属乎意料的最差结局。
躲被里时还不死心的安自己,会不会是这傻脸太薄慌不择言。
可是你明明什么都还没讲,可是他明明说的全是事实。
所以能到只有大哭一场,能庆幸的只有将至的休假,能不见面便总会好不少。
反正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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