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哭带骂着说自己本没犯错,凭什么要受罚。
“玩游戏而已,谁罚你了。”对方说着,揪住边一把扯来。
动作力气过大,能听见呲啦的织布撕裂响。黏着夹在中的底被揪开,像被生生扒掉一层,像咬的冰被夺走了去,激的人直打抖。
为什么要玩那里,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莫名其妙又羞又恼。你哭着央求,回答是叽叽咕咕的声沙发弹簧的吱扭和嘹亮的蝉鸣。
边乎乎的被在指间来挤去,肚胀胀的,两一并打颤。扭着pi于本能去追着蹭,晃着贴着沙发磨。你只能又哭哭啼啼的说,觉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你都死了,里的都来了。”这次有了答复,可惜断断续续,“想要吧你?老一没问题吧。”
问完也不等你回答也不再摸,只换了东西抵着要命的窄。
随后你便叫声。撕心裂肺的疼。玩了命的向后踢人,被勒的褶,腰背抖个不停弓起来又塌去,无借力的手一个接一个的抓着靠垫不明所以的抛丢。
你嘶鸣着哭着说痛让他去。
可对方只气不说话,呲啦呲啦两扯了底,拎起你一条往自己上带。
声弹簧蝉鸣再顾不上,脑里的神经元里的静动血都像被千斤一顿一顿活生生撑开,像膨栓像锉像了枚即将爆炸的大炮弹。
你捂着脸叼着胳膊疼得直哭,随着后槽牙打颤咯吱咯吱响,全上每块骨都咯吱咯吱抖。接着全世界都静悄悄的像都在听你哭,尾相连的人也俯贴过来烙很多很多吻。
你说受不了了,不玩这个游戏行不行,一都不好玩,好奇怪好疼,不想玩了再也不玩了。
他答非所问,贴着耳朵边说老cao死你。
被箍着腰一颠一颠一一的,明明是在痛的,但觉很奇怪。白也翻了也吐来了想着在哭但一声声都只是在叫。沙发在摇地板在晃连灯都旋转,你意识说不要了,才发现不是它们动,而是自己被到全摆。
“不要再玩了,”你用上学到的新词,“要被哥哥cao死了。”
像适得其反了。刚刚还能看得见灯,现在前都白,肚上都明明白白鼓来。只好连带叫着重新说,你说人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问的不清不楚,或者听的模模糊糊。
答不上来想不明白。扭了两你说先放你去洗手间,要来不及了。
随后便除了鸣蝉再没人说话。
被放过时两大张着合不拢,觉骨都被掰开,骨都生被撑松了半寸。间正往外东西,黏糊糊的,满腻腻的汗也都了,凉飕飕的。粘在额脸颊嘴角的发被拨开,约好的歉和谢这才还回来。
迷迷瞪瞪又距离过近,鼻尖鼻尖嘴角贴嘴角,只看得见轻颤的帘,底的光被睫遮盖,像笼在云雾里。现在正脖耳脸红通通连成片,额角覆着一层闪亮亮的汗。
蝉在响,他垂着睛小声说对不起。
蝉还在响,你说还想和哥哥玩。
随后先被抵在墙上抱起来cao,再撅着pi趴在沙发背上挨cao,接着跪着吃完rou在地就被推倒了cao,最后躺在茶几上自己扒开小勾着求他cao。
人都要坏了意识都混沌了,圈起你时对方还在涨红着脸抓脑袋。
“ただ…”夏油开门时正听见一声爆炸响。拎着袋急走两步,推开客厅闭的门,他把后半句换成“でさえ、困っているのに”。
垫了靠垫,你清清正座在地,规规矩矩握着手柄,一边打架一边扛着炮筒游戏任务。隔着茶几,来客的朋友盘坐在另一边地上,边嚷着“炸错了啊笨”边揪起pi的坐垫,看上去像要探过来你。只是猝不及防戛然换了嘴脸,
“但是错的特别,老刚刚就想炸这个楼。”他说。
你仰起脸边打哈欠边和夏油打招呼,顺手又炸错一栋楼。
“找到遥控了?”把袋放在桌面空手,夏油摸摸你脑袋。
你炸错第三栋,说沙发里着呢。
屋里门窗闭,背景除了电视里主题曲一一弹簧声效的电音、由远及近的警车响,便只剩空调运转时轻声的嗡鸣。你指指上的大tshirt示意刚才实在被得不行,所以洗了个澡。随即指指茶几对面,说悟哥哥也是。
“悟哥哥”挠挠脑袋说,能不能不要对人过于苛责。
夏油沉默片刻,又摸摸你,说,“自己吃冰玩会游戏好不好?‘悟哥哥’得和我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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