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七搞八的搞那么一大堆东西,家里都不备条绳参考嘛?”男人东翻西找满屋转悠,问完回看你,笑容像刽手行刑前的面工程,“来之前还和他们打赌来着,对象是你的话,可能会超多次诶……没想到呐,演变成这个样。”
“您是觉得手铐还不够愤么?明明已经过很多次歉了吧!!又不是造谣杜撰您是笨,我是真实有而发认为您真的很笨啊!!”你把手脚挣的哐啷响,据理力争的解释,“这不就正在用实际行动自我证明您在个别问题上真的笨的要死么??正主睡粉功德无量啊,您现在cao我不就完事了么??找什么行刑浪费时间啊!!”
“哦——,”笑容像刽手连面工程都放弃了。男人凑近一说,“因为我是非常贴的人诶,毕竟你那——么喜被人家绑起来cao。”
“真对不起……是个只敢嘴里开飞机的废心,”你低着整理好新换的寝,拉的一条褶都没有,“正经真刀真枪时只会打着哆嗦慌得抖。”
“太不好意思了……脑不好想象力匮乏,没意识到会是这样的展开,”你把果品金银首饰排列整齐依次摆好,“虽然现在还有发飘,不过保证会努力克服的。”
“发誓会用半辈赎罪的……也不是故意要说您笨,”你护着火机把蜡烛和香一并好,老老实实跪回原,“但是我真的好喜笨。”
“等一。这些七八糟的,是什么意思呢,”男人指了指自己前堆着的东西,脸上的表可以概述为“三秒之把你脑袋扭来”。
笑眯眯的,他问,“这是准备超度我呀?”
“不是不是。太仓促了,祭台神龛没搭好,赛钱箱也没有,您凑活一吧。”你抬起正,“如果还姑且满意的话,不知一会能不能麻烦您赏脸,帮我把周边都开一光。”
随即表变为“现在就把你的笨脑袋拧来”。
“不过我可能真的比较倒霉。”对方得了这样的结论,“概率超——低吧?那——么多人里,还会不幸选到你这笨脑袋上。”
“这个……‘选’,”你谨慎挑选着措辞,以防“笨脑袋”被拧来,“是……依据什么标准决定的呢?”
变态程度狂指数搞了多少产发了多少神经买了多少东西?
“签诶!”男人说,“不过一般都是选一个最喜自己的人去见面吧?‘正反馈激励’什么的……毕竟这事很夸张嘛,经历过一次就绝对会死心塌地变得更加喜了。”
被“喜”很重要么?
“还好吧?有的家伙相信,被彻底遗忘的概念是会消失的哦。这样一来就完全不重要了啊,反正哪怕只剩一个人记得也可以。”他说,“当然有的版权方很麻烦诶,想赚更多钱啦,想搞更多名堂啦,这。会没完没了唠叨求着人营业,超——没劲。”
“……那您不是笨是什么呢??”实在没憋住,你扭着脸反问,“反过来了吧??如果此行的目的是有求于人为了讨我喜,把我五大绑起来威胁迫不是脑坏掉了么??”
“哎呀是嘛,不满意呀,真的假的。”像拧笨脑袋倒计时响起,每个字都是读。对方笑了一,用力箍的更,因搂抱蜷缩的姿态声音糊不清,“不喜,嗯?小变态,说谎禁止哦。”
你说对不起有理我确实变态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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