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写字，矮机又被重新移回原先的位置。心猿意糊了两笔通识作业，你撑着侧脸歪着脑袋看，男人坐在地毯上，看着静音播放的影片神。看了一会人又看了两屏幕，你凑着钻着半个人都贴臂弯里。

“写完了？”男人问你。

你说差不多吧。

大概叹了气，翻翻睛说“臭小鬼”，便随你转侧躺枕着看电视。看了一会，字幕飞快跟的吃力，你伸着胳膊摸遥控。对方递给你问无聊么要不要换一个，你把声音调一摇摇，又问这是在看什么。

“读书时候看的老片而已。”他随敷衍着，低伸手帮你把发挽到耳后。

你又把发勾来，“您这样，显得我脸很大……”

“你整个人就只有这么一，再大能大到哪去嘛……”像被逗笑了也像存心找茬，男人两手抓着你发往后拉，煞有介事的审视一，“诶不过是脸很大啊你，为什么光往脸上不能呢。”

弹起来捶人，被搂着腰住，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他躺着你坐着了。

“您这不是耍赖么！”你作要掐人脖的动作。随即被握住亲了亲手背，

“暂停一，休战休战。”对方说，“休息一会。”

没再说话，看着颜单调的影片发了一会呆。男人摘了墨镜转过来侧躺，把脸埋在你上，你伸手摸摸背，“这位小朋友，今天又有谁惹你不兴了？”想了想试探着问，“还是又全怪姓夏油的大坏？”

听完笑了两声，作势抬手要弹你脑门。你捂着额说这是恩将仇报，“所以要么把夏油老师死算了，如果成天到晚因为让他活着就得被老不死的们没完没了找麻烦的话。”

这次直直弹在脑门上，完全没护住。男人憋着笑说你料事如神的夏油老师听到一定伤心死了，“杰晚上还在念叨让我着你诶，说这几天迟到偷懒的都不像样了。”

“那理由不是更充分了么，”你说，“我明天先给他保温杯里泻药吧，觉应该会很有趣。”

“我说呐，小家伙，你是一直就这么浑球的嘛，还是把人家骗到手之后本藏不住了？”男人憋着笑瞪着睛看你，“要那么简单就好啦，剤老师给你提供都没问题。”

你说收到，保证让夏油老师不了洗手间半步。他说看你够呛，多半会被抓个现行又拎回来让自己教育。

“您今天还没‘教育’我呢。”你说完低。

“所以呢，总不会是因为老师看我傻乎乎的好玩吧？”卸了防帘后蒸气便再无遮挡，浴室里白茫茫的。你撑着浴缸边回问，“而且您明显最近懒得理我了，是后悔么？觉不光是在忙……还是果然已经对只和我到无聊了？”

男人两臂垂在浴缸外，正仰着脑袋，巾盖了半张脸还淋淋的滴。听完“あぁあ”的叹了一声，至少是懒得把巾扯开，“把人家当什么嘛……在你里老师是什么禽兽呐。”

“是往当晚就把学生到昏迷的禽兽。”你抱怨着倚回去，乎乎的，索扳着指开始数，“今天也只了一次，昨天也只一次，前天您不在……”

对方攥着数数的手瘪瘪嘴。赶在开前，你继续抱怨，“还是因为什么？果然是嫌弃太小么？他们都在说您现在没得选了，指的是什么，？您之前是众所周知有一大堆可以么，我怎么——”

“一会聪明的不得了给人一串接一串，一会笨到不可思议不知说的是什么就满嘴胡话，你怎么回事，嗯？”边说着边掐着人腰侧挠。你嗷嗷叫着躲，还得因为把搞的到都是挨更多掐。闹腾够了男人原样靠回去，把你也压回来，拖着调哼哼，“小也没办法嘛，你自己都还只是一小的小朋友诶。所以目前对没有意见哦，而且非要说的话呢……”他一歪脑袋贴着人耳垂吐字，脸上盖着的帕掉浴缸飘飘摇摇饱沉底。

你哆嗦一，没敢吭声。对方动作慢条斯理收手臂，“自己不知？真的假的……”

“那……”你想了想，有样学样的仰着脖贴着耳廓轻声问。

“うん…行不行呢……”极犹豫似的，男人眨眨说，“保证明天老老实实起床？”

你。

“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上课打瞌睡哦？”他努努嘴。

你举着手指对灯发誓。

说完“小鬼”便把你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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