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五大绑后备箱,连夜带到沙漠去。跪好后再摘,一睁便看见属于自己的坟坑。欣赏片刻哭诉哀嚎央求和惊吓过度到小便失禁的窘态,够了厌了最后给一枪,表演结束的尸便会老老实实大朝栽去。即埋即走,省时省力省心。
上周看的恐怖片就这个桥段,虎杖挑的碟,品味真的烂。钉崎板着脸,当时可没预料到,今天原地上演名场面复刻。你战战兢兢坐着欠,发落遮了两颊看不清表。说话声小的奇,像蚊蝇像虫蚁,像谨小慎微偷偷振翅时的声。说话容,旁人一个字都听不清。
是正被枪指着天灵盖吧。钉崎思考,或许还是立刻报警比较好。
又不是自己疑心病,分明都觉得有问题。
伏黑像闻到虎杖大量汗放置一晚臭到发酵的运动衫,鼻梁上的横都绷两;虎杖像聚餐时突发便意在伏黑占着的洗手间门外发抖,左顾右盼表错左脚右脚来回倒。
而问题的源,原计划应早被拖走买单的任课老师,像正火朝天参与片拍摄,越看越全然一副变态嘴脸——钉崎发誓,虽然讲不所以然,但听这王八说话时只觉两后脚跟都要开始呕吐,满胳膊的疙瘩都可以作证。
“的很好,过来,可以摸摸哦……好的好的,真了不起。”
——这个不是被夺舍了就是心理疾病终于瞒不住了。钉崎承认,此时此刻的心大概类似于近距离围观穿着臭汗衫坐在桶上尽的虎杖。有谁能来一锤就好了,虽然极想给自己一,但该死的显然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甚至还轻飘飘的继续说着倒胃的话,“声音能稍微提一就更好了呢。次试试看可以么?ん…乖孩。”
或许为少女的代价就是不得不看傻老师发神经,那忍就忍了,毕竟是随自己丽可与生俱来的原罪。
但发神经是一回事,现行犯罪是另一回事,
“喂,那边坐着的小。如果是被旁边的变态胁迫绑架到这里的,你现在就说,我报警伏黑去找校,拖住那家伙就靠虎杖了。”钉崎压着嗓说,无视“ヘェーー、野蔷薇怎么会这样想人家嘛!!太——伤人了吧?我们可是合法夫妇哦合——法——夫妇”的背景音。
被碰到一丁肤都又怕又厌,抖若筛糠噤若寒蝉——这叫“合法夫妇”是吧。除非“合法夫妇”的定义被替换成了私刑狱警和死囚犯、科学怪人和试验、独裁暴君和拾荒者,才能令人勉信服。
这个烂人百分百没好事,虽然不确定作犯科的容,但这轻浮又恶心的作派就值得一个枭首示众立即执行。见虎杖一副吃坏肚的便秘脸就知戳他没用,钉崎抬,用鞋尖碰了碰伏黑脚踝,型问“开门时到底看见什么了”。
伏黑扬扬,眉打了一团死结。钉崎顺着看过去,板上钉钉的人渣刚揽过边人肩膀,像在帮你整理发,姿态放松脸上挂笑看起来稀松平常。
所以可能成立的合理解释只有两。第一,此前闻所未闻今日初次见面的「奥さん」好巧不巧,正癫痫发作或帕金森病膏肓;第二,这个人渣曾向对方施暴,或更有甚者,在他们三个闯来前很可能还正于犯罪行中。
不然呢?整理领角、抚平裙褶、梳齐发,诸如此类正常又亲密的小动作,就是朋友间也会啊。没见过虎杖被碰一肩膀就发抖到牙关咯吱响,伏黑也不会被揪揪衣襟便像只受惊鹌鹑一样全打颤——会瑟缩到坐都坐不直的唯一原因,只有害怕至极。
像被打折过的狗像被像砸断过尾的猫,像看见人类便恨不得退避三舍远远躲开的应激动。明显这位“合法妻”正在为每一次不经意的碰困苦不堪不是吗?
“这王八是不是自己神不好就以为咱们都瞎?”钉崎指了指,扭对伏黑说。
王八说,“虽然不知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但老师还在这里哦?完全听得见哦?”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