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你看,照这个搞笑怪谈规则本呢,现在应该把不守规矩的小废带去‘另一个世界’,まぁっ、就是原先咒灵所在的里世界才对。”男人一手抵着你的脸,肤却并无接,只懒洋洋伸着胳膊推开你脑袋,任你如何张牙舞爪都碰不到他兀自无能狂怒,“但是呐,表里世界现在完全混在一起了诶竟然,到底要让人带你去哪啦!伤脑啊真的是,编这个怪谈的笨就从没想到过有这么一天?”
反正你没想过——叁英寸的世间级最味小糕笑着说“哈哈没想到吧我超大的”摇一变就成了二十八寸,还有叁层。
你差当场就撅过去。
事是这样的。
当你突然不由自主跪在特级犯罪咒灵上时,被扑倒躺平的小孩甚至自己也猝不及防发一声闷哼,自言自语嘟囔着“怎么受了”——你记得学过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当实属千载难逢的良机,脑全在“把对方吃掉”上,所以正坐了没两秒一反应过来就岔开俯拿——在空气上,明明觉得碰到了却一都没尝到甜味。又急又恼,你连拽带扯的揪那和服。
“あのさぁっ、是不是,也太超过了啊……”脸上的表与“小孩”“年龄”不符,他说完话抿起嘴。你认为自己能看到对方脑袋上打来的省略号,那六个似乎都很味。
也许这句是问你的,但此时全然答不上来。你歪着脑袋张着嘴,往自己刚扒来的、白的、简直正冒着香气勾引你的一小块上咬。脸都贴着,视距太近前都是白一片,你看不清脑也一团,只觉得手掌着的地方在发,跨坐的两分的更开,有什么在变化。而不变的是,你还是像只被蒙着脸前吊着胡萝卜的蠢驴,无限接近梦想中的盛宴又永远都碰不到一星半。
然后就碰到了。间手心小臂实打实碰到的,肌肤的。你刚要咬,就被着掐起脸,被迫直视对方——二十八寸糕眯起睛,歪着看你。他是这样问的,
“僕を、べたいの?”
呆傻的咽了,张嘴本来是想说话的,没忍住伸尖在男人虎。浑打颤,你战栗着,全汗都立起来,险些失禁——极甘的味几乎就在味炸开,像刚拉开烤箱门时腾腾涌来的面包胚小麦香气,像刚跃面的海妖鱼尾甩到你脸颊上的一串珠——只是到了一小而已。
“エラそうな歓迎パーティーじゃん…”二十八寸大糕咬着一侧像在憋笑,眨了眨,你没看清,“商量一,嗯?你往移动,就让你,怎么样。”
火从咽沿着一路往窜,胃袋肝肾一肚脏都跟着一并焚烧起来。嗓里发声似是而非的动静,你说不话,急的眶发,玩命的。
“先说好哦,不能用牙咬。会痛的啦。”对方见你答应,便压着你脑袋往推,直把推到正面对白亮亮的腹肌人鱼线。
然后,你重重的了气,一咬在男人腹沟。
还没咬来就被弹开,旋即被一把着后颈像小猫似的拎,
“当我没说。”他瞪圆睛了气。
“我是不是也太好了啊……这样一来,不就真成超nice的好诅咒了嘛。”男人背对着你,正从杆上取你的浴巾,说话时没回,“真的是,都变咒灵了,还搞得这么辛苦……诅咒诶!!现在是咒灵了诶!!应该可以兴兴各坏事了啊,想什么什么,まぁあ、虽然非要说的话,原来其实也可以就是了。”
你发还在淋淋的淌,还坐在地面冰凉裂的瓷砖上。面容呆滞,只顾瞪着对方两后侧鼓起的修肌和窄蜂腰。火正往脑里烧,你都想象不这得多好吃。
他把巾松垮垮的系在上,扭过看着你问,“っつか、我睡了多久?人类现在就这么?”
如果想象不有多好吃,那就扒开来尝尝看——你几乎是甩着着冲上去的,然后便听见一声“kneel”,不幸再次原地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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