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去计较昨晚上是谁睡了谁,作为一个正常人,难不应当在她第一遍问“你就是宋昼?”这个问题的时候顺势接话茬,然后退去重新挂号找个医生,好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吗?
“温医生?”
温洋闭闭,努力沉住气,翻开空白的病历本,“陈述一边自己的病症。”
本来这个阶段应该由她来主导对话,再循循善诱病人敞开心扉,增双方信任,不过现在的温洋没有那个心,她只想快个初步了解,然后把这家伙移到别人手里。
最好就是连这一步也省略,直接让护士带着去个测试解决就皆大喜,可惜就这关,温洋还得保留那可怜的职业守。
“你只要给我开安眠药就好了。”
“安眠药不能随便开,我得先了解你的病严重程度,才能知是否需要用药,用什么药最合适。”温洋解释。
“失眠。”
“原因?”
温洋差笑声来,失眠?那昨天晚上那个事结束后,抱着自己倒就睡的是鬼吗。
“……”
“原因。”温洋用笔敲敲桌面,再一次提问。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宋昼抿了抿,“一个人的时候,就很难睡着。”
合着这就是你在酒吧找一y对象这么熟练的理由?
“这样吧,我看你对着我也不太好敞开心扉,你要不先去个心理评估,回来我再帮你换个医生面诊怎么样?”
宋昼坐着没动,睛直勾勾盯住温洋的脸。
“只要你。”
“嗯?”温洋没听清。
“我只要你,只有抱着你的时候,我睡得最安稳。”
“……”温洋知了,今天的见面本就不是巧合。
可能是她钱包里的名片,也可能是醉酒后的无遮拦让她暴了自己的份,才惹上门这么一个难缠的患者。
“抱歉,这里是医院,不是酒吧。”温洋抓起一旁的座机电话,准备让护士来轰人。
“我知这里是医院,我是病人。”见温洋不信,宋昼猛地站起来扣住她的手腕,“你要是非得知的话,肤饥渴症,可以了吗?”
温洋坐来,“那我也不可以随便给你开安眠药。”
“不要安眠药也可以,我要你。”宋昼说话过于直白,温洋觉得自己三观有些炸裂。
“你光明正大上医院来yp?”温洋合上病历本,朝门指了指,“那建议你等会儿去的时候顺便去隔检中心检查一。”
宋昼眉皱了皱,不太满意这个词汇。
“我很净。”她又补充,“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和你发生过x行为。”
温洋上的问号都要戳破天了,“合着和只见过一次面的人发生x行为你还自豪?”
“你不也是。”宋昼一句话噎住了温洋。
Ok,她承认,她还是有一颜控。
“我以为我挑了个以后再也不会见面的陌生人。”
“那你挑错了。”
宋昼这语气差让温洋以为这件事是她自己错了。
对不起,是我狗不识泰山了,昨晚上看见你第一就应该让你。
“明确告诉你,不会有第二次了。”温洋对着门了个请的手势,“需要帮助门重新挂号,不需要的话可以直接回家睡觉了。”
“我还会再来的。”
宋昼这话不是单纯吓唬温洋的,接来的时间,她几乎天天都来,同一时间同一地,每次挂的都是温洋的号。
一开始温洋还会好言相劝,在发现对方就是块又臭又的石后,果断放弃抵抗,每次一小时的会面都是在两人无言对视中过去的。
钱来医院静坐示威,也只有宋昼才得这样的事了。
这事得温洋开始频频请假,不挑别的时间,宋昼预约什么时候她就什么时候消失,到后来宋昼只要来医院和值班护士对视一就知里面人在不在了。
但温洋想不到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几天后,宋家为大女儿举办的宴会上,她再次和那个魂不散的宋昼碰上了面。
“你好,我是宋昼。”新一次的自我介绍,这次温洋没有给她脸看的权力。
不说辈们都盯着看,这场合来的非富即贵,她要在这闹什么事,隔天就在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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