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煜撇撇嘴，语气却是赞同的，“那你机灵。”

温煜盯着她的背影，看她对着树说了好一通话，最后才转过，明亮的眸看过来，“走吧。”

可惜她没有文科生的怀现场作诗，或者艺术生的笔墨能立刻描绘，她也就能简单张嘴抒发一句，“卧槽，真。”

“嗯。”温煜。

之后秋泠还说了很多，但大多是东说一句习说一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带逻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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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迫不及待在驱赶她一样。

秋泠没忍住笑了，鼻里轻来一气，这次不是讽刺，只是单纯被温煜的傻劲逗到。

“中国。”的一分。

“刚才不还要骂我有病吗。”

温煜心思也有些沉，谈话过后两人坐在椅上安安静静的看了二十多分钟的夜景，最后零的时候秋泠才站起来，走到那槐树旁拜了拜。

“一开始也就一年一次的频率吧，到后来越来越频繁，最后……她就永远回不去了。”

“别看宋秋临那家伙现在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小时候也是个哭鬼来着。”秋泠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中带上一些柔，“每到今天这个日，她就会把自己关在琴房里哭。”

她踢了踢地面把鞋好才带上睡衣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走到秋泠边上。

她张开双臂，掀开盔的面板，仰呼了一新鲜空气，心一好，连看秋泠都顺起来。

温煜收回举得有酸的手，白了她一，“再好看也掩盖不了你有病的事实。”

秋泠向温煜投去无语的神，却被对方反过来报以得意一笑。

没在意的，秋泠把手回兜里，说，“宋秋临她妈的房。”

半夜来爬山真的是只有疯才会的行动，但这一趟后，温煜觉得自己里沉闷了一整天的烦闷心被掏空了，剩一轻快。

温煜的心随着她的话沉去，宋秋临的妈妈是在那里过世的。

没有了城市上空那层朦胧的雾霾，那些亮度不够的星星也变得清晰可见。

山的时候秋泠控制了车速，温煜也放大胆松开了手。

在这事上与别人同受并不是什么好事。

“抬。”秋泠说。

温煜先是瞥了她一，才跟着仰起脖，随后便被天空中壮观的星象得合不拢嘴。

包括她发现自己发现母亲时候，她的样——将自己吊在琴房的梁上，拭得反光的钢琴上还留有一个脚印，光听见温煜就能用大脑勾勒那时的场景，会参与者的惊恐与绝望。

“……”

她们躺在一个被窝里的那天晚上，宋秋临和她说了很多。

不知，温煜想这么回答，但看看秋泠暗淡的神她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好一些。

秋泠之所以比较常在夜晚来，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宋秋临主观意识不，而今天这个特别的日也是她防线最弱的时候。

该有多大的绝望，一个人才会选择自杀，后来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曾有过抱着逃避的心，要从那地狱一般的境遇中消失的念。

温煜这才意识到，今天是宋秋临母亲的忌日。

“宋秋临应该告诉过你吧。”秋泠看过来，神有些沉。

秋泠继续，“有时候和那个男人吵架了冷战了她就躲去住着，弹弹她的琴画画放空心。”

“嗯。”秋泠，很顺从的没有反驳，而是看着面的灯光明亮的城市，手指在左角一明显暗去的地块画了个圈，“知那是哪吗。”

秋泠却看着她笑了，仿佛心很好的样，“不过很快我就可以不这个心了，以后有你陪着她。”

温煜平时话说多了，反应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这个“她妈”不是在骂人，然后一安静来。

秋泠扯扯嘴角，笑容显得有些无力，“今天是个特别的日，你知吗。”

前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温煜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秋泠沉稳的嗓音缓缓传来，“快了。”

“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占着宋秋临一辈吧。”其实她就是随一问，但问来之后才想起来，这话对于秋泠来说是极度冒犯的。

“这样看月亮好近……”温煜说着抬起手往天空伸去，比平时看上去都大都亮的月亮让她有手可及的错觉。

“喂，你大晚上发疯就为了带我来这山风？”不过确实得说，从俯视这座城市的时候，有新奇的。

温煜踮起脚尖，试图从那堆星星的灯光中找到自己家的位置。

“……”

“所以今天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换过来了，怕她又一个人偷躲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