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发病的毒药
早上九,白接到一通电话,是焦竹雨获奖了。
被他送去参赛的画,获得了第四名的特等奖,而画背后面留的是他的电话。
消息没他想象中能让自己那么兴,白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那请问您什么时候到场来领奖呢?我们的颁奖典礼是这周四早上十,有很多媒也会来采访
不了,那张画弃权,不用颁奖了。
啊?可是名次已经排来了。
白听也没听挂断了电话,提着手里的小药箱往教学楼方向走。
焦竹雨拆开面包,一边吃着,拿起画笔弯腰在桶里面搅和了两。
甩甩渍,重新蘸取上一格绿颜料。
白从后门来,来到她边坐,将药箱拆开,拿起棉浸泡在碘伏里,用镊夹着往她脖上抹。
她躲开了,还用手背拍了他一掌,将面包撕咬在嘴里,继续投创作。
脖上被工刀扎来的伤,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愈合了,可留来红褐结痂,在白皙脖颈破坏了。
听话,就消消毒而已,好的快。
她充耳不闻,嘴鼓鼓着面包,咀嚼起来的脸颊像仓鼠,不断鼓着腮帮一动一动,让他想要趴上前狠狠咬一脸。
白放手臂,凑过去看她的画。
你怎么每天画的都是这棵梧桐树啊?
说着又自问自答,恍然哦了一声:我知一个画家每天都画,最后把简单的画的栩栩如生,是不是画梧桐树也是这个理?
他故作很懂的笑嘻嘻等她说话。
焦竹雨嚼着面包的速度放慢,一副无语的样正要开,他举起棉就往她脖了上来,凉凉的一瞬而过,只见那张脸满意的白牙呲笑。
这不就好了嘛,次早让我给你,又不痛。
她手里面包,塑料袋声作响:白,你是很闲吗?既然都来学校了,为什么不去上课?
我来学校就是陪着你啊,我这遛街混上了课又能什么贡献,就像你说的,我是个社会的败类,就该找个人以相许。
我不是垃圾桶,也不要你这,你去找别人。
画笔用力在树梢上一朵绽放的绿叶,他停了声音,安静异常。
双手握成拳都放在大,沉默盯着她的侧颜,一团窝火明知压不去,咽着,自己冷静。
课铃响了,她将面包吃完,画笔扔桶。
刚起,就被白迅速抓住了手腕,他快的程度,让她以为他早就在想办法抓她。
去哪!
手掌握住的脆骨隐隐作痛,声音也朦胧上低沙冷气,压得很沉,他酝酿的绪只差一瞬间爆发。
厕所。
白左手狂抖不止,着自己松开,焦竹雨用力,握住手腕大步往外走。
来到走廊,她推开袖,低看去,细白胳膊唯独手腕那块,充血的挤压淤血暗红,她肤都快被挤烂了,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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