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襄登基为帝,翌日迎娶皇后宁越。帝后年貌相当,都是同样的华雍容,两人携手并肩站在奉天殿时,看上去犹如天神降临,在场的百官无不匍匐在地,呼万岁。
这一夜,皇的红烛彻夜不灭,把暗夜照亮得如同白昼。
沉重的皇后礼服一件件被解,很快,宁越上只剩一件绣着红莲的丝绢小衣,楚襄的呼都停了一拍,他定定神,修的手指伸向衣带,就在此时,他看见她的红微微翘了起来。
她在笑,然而这笑容中带着几分揶揄。
楚襄压抑着汹涌的望,喑哑着声音问她:“怎么?”
“我一直很好奇,”宁越笑得狡黠,“那年你拉着我一起沐浴的时候,那里是怎么假的?”
“你!”楚襄的脸上现一团可疑的红,他带着几分羞恼说,“你偏记得这些!”
“怪不得你要留胡,”宁越伸手指在他的髭须上轻轻蹭着,指尖上传来一阵阵微微的,像她此时的心,“没胡的时候真是雌雄难辨,我跟你挨得那么近都没发现。”
楚襄倒她,灼的呼在她脸上:“是雌是雄,你试一不就知了。”
他想了她那么久,多少个无眠的夜里辗转反侧,多少次亲吻拥抱时的克制忍耐,如今,她终于是他的了。
绣着红莲的小衣抛在了地上,宁越像一个溺的人,被他的激牵引着起起伏伏,不知第几次迷,又不知第几次被他醒,在迷中她恍惚地想,以后再不能揭他的短了,他其他的,真是得可怕……
皇帝大婚第二天,罢早朝,第三天,罢早朝。
于是举国皆知,宁皇后独得帝心,恩无两。
只是几个月后,见到后中仍旧只有宁皇后一个,许多人坐不住了。
追随楚襄起兵的新贵中有不少找到南安王,推荐自家年轻貌的女儿,京后投降的前朝旧臣更是想尽一切办法想把女儿后,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成为新皇的心腹,在新朝廷里站稳脚跟。
也有许多命妇带着正当年的女儿朝见宁越,一边奉承她,一边向她介绍历代皇后如何大度贤惠,如何主动为皇帝充实后,让皇家早日开枝散叶。
宁越从谏如,立刻让人把楚襄请了过来。
楚襄挨着她坐,臂一舒圈住了她的肩膀:“皇后叫朕来有什么事?”
宁越笑地,指了指周遭无数偷偷打量楚襄的如少女:“这些都是京中的闺秀,她们的家族希望她们为君主分忧。”
“哦?”楚襄动作轻柔地为她拢了鬓边的散发,“忠心一片,值得嘉奖。”
命妇们都是一喜,跟着却听见皇帝淡漠的声音:“军中有不少将官忙于战事,尚未成亲,朕即刻为尔等与众将赐婚,也是尔等为国分忧的功劳。”
众人目瞪呆,然而很快,未婚将官的名册被送来,着年纪、职位排列后,楚襄很快把他们和殿中闺秀们成了几对。
“事不宜迟,立刻准备起来,三日后成亲。”楚襄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更是国家大事,尔等不得怠慢。”
命妇们不敢反驳,只是暗自叫苦,她们的女儿都是用心教养了用于联姻的,无论才艺、手腕还是相貌都是上等,嫁给这些新发迹的将官实在亏本。她们地看着宁越,满心盼望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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