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起来,当家的我今天要成亲!”
他这一生,总算圆满了。
宁越看着他,笑意,她这一生,也是圆满的。
月亮升起来时,喜烛也烧了起来,半醉的周逸踉跄着闯房,掀开了宁越的红盖。
她带着羞涩,带着期待,抬起看了他一,那眸中的风采顿时攫走了他的心。
周逸叹息般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捧住她的脸,像捧着无价的珍宝,细细地从眉心开始,一绵绵地吻着。在红他停了很久,那么贪婪地亲吻,几乎让她无法呼。
可宁越喜这近乎窒息的觉,这让她安心,知他会一直在,于是她更地攀住他的脖,地回应她的吻。
周逸低呼一声,她从没这么呀过,这让他犹如置天堂。
他已经来不及解衣带,只是急切地撕扯着她的嫁衣和自己的喜服,他的力气那么大,很快就把衣服扯得破碎,可他又那么小心,绝不会让蛮力伤到她。
他在间隙里断断续续地对她说:“你知不知,给你剪发那次我就想这么了。”
那时候他就想吻她,天知多少个夜里他是如何辗转反侧地肖想渴望。
宁越低呼了一声,有些羞耻。这个无法无天的盗,居然那么早就想要她,可她现在,心甘愿让他得手。
越来越,宁越觉得自己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被他的浪席卷,神魂颠倒。
许久,周逸嘶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宁宁!”
宁越咬着嘴低呼一声。
周逸诧异地停住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
很快,他惊喜地吻住了她,放缓了许多。他虽然不在乎的,然而这意外之喜又让他觉得是上天的恩赐。
宁越又掉了泪,却被他一吻去了,他声音里包着隐忍:“一会儿就好了,我慢些,别怕。”
开始他的吻缓解了许多不适,到后来那些吻又像火,渐渐燃了宁越,她忘了一切,只想永远跟着他。
窗外有烟,冲上去又落来,绚烂夺目。
两天后,周逸再次离开,他吻着她,声音里全是不舍:“等我,我很快回来。”
与窝国的海战持续了一年,最终在周逸的指挥朝廷海军大获全胜,彻底解决了近百年来窝国频繁扰的积病。太亲自上表为周逸请功,但周逸娶了宁越的消息也在此时传开,朝堂上一片哗然。
“人大妨,绝对不行!”一些大臣义正辞严。
“已经休夫,两无挂碍,有什么不行?”另一些大臣翻文宗皇帝的旧事,据理力争。
争执了几天后,在太的力持,周逸和宁越的婚事被朝廷认可,周逸封靖海公,宁越封三品诰命。
圣旨很快传到了海边,宁越窝在周逸怀里,笑得慵懒:“厉害啦,给我也挣了封赏。”
“喜吗?”周逸不停地吻她,馋得不行,打仗一年多,聚少离多,他快想死她了。
宁越搂住了他的脖:“我更喜自由自在地在岛上。”
“好,那就辞了官,去岛上!”周逸哈哈大笑,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听说周思成和宁心兰都死了。”
宁心兰再嫁的前夕被刚狱的周思成杀了,而他自己,则被三皇的人刺杀。
再听到这些名字简直恍如隔世,宁越笑着吻住他的:“随便了,我现在更关心今天你能几次。”
这一年来素多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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