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着宁心兰的厢房门也被一脚踢开,血淋淋的周思成被扔了去。
“蠢货!”周松摇着,“你那是告他?你那是告我呀!”
她很有经验,知受伤或生病的男人格外容易勾引,只要稍微温柔一些贴一些,就能哄得他们心动,从今后把她当成宝贝。
几番手来,他明白周逸是从没遇到过的劲敌,当不敢怠慢,带着伤赶到了三皇门上,想杀周逸,必须找一个大的靠山,而三皇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大靠山。
宁心兰叫得时才发现那人是周思成,她心念急转,连忙剪一块裙角凑过去作势要给她包扎,泣着问:“思成你怎么了?疼得厉害吗?是谁伤了你?我好怕,好担心,你千万不要有事,要不然我也活不去了!”
紫薇居门外,宁越叫住了他:“思
薛氏吃了一惊,脱说:“你怎么这么不谨慎!”
但她不知的是,宁越心里也这么想。让宁心兰重获自由,后面的游戏才能继续去。
“为什么不告周逸?凭什么白白吃这么大的亏!”薛氏想不通。
周思成如她所愿上了勾,忍着疼说:“你去把我屋里床第二个屉里一个青的瓷瓶拿来给我。”
日影过午,周思成心满意足地回到侯府。方御史意外地好说话,他只是劝了劝,方御史就答应替他游说三皇,找个合适的机会弹劾周逸滥杀投诚海盗的事,只要三皇肯在背后作,周思成觉得,肯定能扳倒周逸。
“在正想跟大人说说我受伤的事,”周思成压低了声音,“有一件天大的功劳要送给大人。”
周思成百思不得其解,他这样兵不动,到底是什么意图?
周思成的心都被她哭了,忙说:“那都是气上的话,还提这个什么?你快去拿,快些!”
混的一夜很快过去,一家人各怀鬼胎,担心着周逸后面的行动,然而第二天风平浪静,周逸他,没有报官。
宁心兰很快拿回了药瓶,那里面装着散的解药,周思成吃了两颗,手脚上酸无力的觉渐渐消失,他慢慢爬起来,抬手将宁心兰揽了怀里:“兰儿,还是你待我最有意。”
宁心兰拿帕抹着泪,泣不成声:“思成,你说过不许我这屋的,我不敢去。”
“思成,我就算错了什么,也都是因为你,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宁心兰主动向他送过了自己的,着泪笑了,她知,自己又一次过来了。
这一夜,明德侯府灯火通明,车不停地着,京城的名医们被连夜请来给周思成父疗伤,薛氏惊讶地在儿边看见了宁心兰,而更让她惊讶的是,父俩竟然一致对外说是遭了贼,绝不提周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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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皇还是不肯见他。周思成正在着急,突然瞧见三皇最近正极力拉拢的官员方御史穿着便服从皇府后门来,他灵机一动,连忙追过去拦住了方御史,陪着笑说:“方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思成靠在宁心兰上,忍着疼说:“周逸手里有活,见过我的脸了。”
方御史一就看见了他脖上的伤,问:“世怎么受伤了?”
宁心兰凭着只言片语拼凑了大半个事实,心里一动。又是一个把柄,如果周思成不让她如愿,她就给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