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周逸跟他有仇,怎么让他来办?难太准备个和事老,撮合他们两个人消解了恩怨?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周逸瞥见他脸上不断变幻的神,冷冷说:“三日后我要办烧尾宴,这是宴客名单,今天就把帖送去,如有差池,我要你的狗命!”
他从袖中夹一份名单丢了过去,隔着十几步的距离,那张薄薄的白纸笔直地送到了周松手里,站在边上的周思成吃了一惊,原来他竟然是这么厉害的角,怪上次派来的人完全不用,怪昨夜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看来这次,需要筹划个万无一失的法,赶在他发达之前要了他的命。
周松忍不住反驳:“难你以为可以随意使唤我不成?”
周逸居临地看着他,目光里满是不屑:“难不是?”
周松气得呼哧呼哧直气,心憋得生疼,周思成忙搀住他往外走,低声说:“父亲息怒,还是早些商量个法,结果了他……”
这天上午,周松书房的门始终没有打开过。
巳正时分,侯府迎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王准的母亲冯氏。
薛氏与她并没有很的,突然见她登门也有些摸不着脑,安座看茶后冯氏微笑着先开了:“听说贵府大病得重,我家跟她娘家是世,她小时候我也曾带她玩过,所以想着来看看她。”
薛氏一听她竟然是为了宁越来的,笑不笑地说:“难得你还记着她,我让人去叫她过来。”
“不必,她一个病人不好挪动,还是我去看看她吧。”冯氏笑着起,“劳烦指个人给我带路。”
冯氏来到西跨院时,宁越正扶着晴云在院散步,冯氏笑着握住她的手到屋里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准哥儿前日回来后跟我说了许多话,都是跟你有关的,你想不想知?”
王准前天回来后就一直质问她当年为什么不到宁家提亲,跟着又更半夜偷跑去给她看病,回去后就吵着要娶她,让她这个母亲的又急又怒。当初她没有向宁家提亲并不是瞧不上宁越,而是瞧不上宁家,男人妾灭妻,主妇弱无能,王准是个老实人,她不想他被这人家缠上耽误了前程。但她没想到的是,她都已经嫁了,居然还能引得儿念念不忘!
宁越看着她,微笑摇:“伯母放心,准哥儿一时念旧而已,我不嫁他。”
冯氏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挑明,忍不住问:“你说的是真心话?”
“自然是真心话。”宁越声音轻柔,“我这次所嫁非人,正要想法离了这里,绝不会再嫁人了。”
冯氏半信半疑:“可如果你要重新嫁人,那岂不是……”
岂不是王准是最好的人选?宽厚和气,对她又死心塌地。
宁越摇摇:“嫁了人,就只能困在后宅,不得自由,我的后半生,我想为自己好好活一回。伯母,你的医术并不亚于伯父,你回想一想,从嫁后你可曾继续行医?”
冯氏老半天说不话来。她于医术世家,未嫁时也曾经在自家药堂中坐诊,可一旦嫁了人,丈夫、家、孩,还有世俗对妻的要求把她困得死死的,再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午夜梦回时,她不是没懊悔过——原来她竟这样通透,早看准了将来的路!
冯氏顿时对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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