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啊。”宁越笑得更愉悦了,大大的睛弯得像海上的月牙,让周逸的心都漏了一拍。
这一夺走仇人的一切,让他们落在圈里却摸不着脑的觉真是痛快极了,不过这快乐就不是周逸这大刀金的汉所能了解的了。
在他俩说话的功夫,晴云匆匆拿棉布巾给宁越了发,急急地说:“姑娘,你披散发的模样不能被外面的男人看见,赶屋,婢给你挽发吧。”
宁越扶额,小丫真是个女德典范,一言一行都看了她,简直是箍咒。她摇摇说:“你帮我把发剪了,我再屋。”
“没找到剪刀。”晴云大着胆撒谎。
“卧室的针线筐里有一把,再有我那个描金黑漆的衣箱里也有一把,总不能都找不到吧?”宁越笑地说,她猜晴云是不想给她剪。
晴云没法再搪,咬着嘴开了:“姑娘是生病的人,本来连洗发都不应该,更何况是剪发?太不吉利了,婢听人说发连着血脉运气,无缘无故剪了是要倒霉的,反正,婢不剪。”
宁越无奈,正要再说时,突然听见周逸的声音:“我来!”
周逸走近了,只伸两个指在晴云胳膊上一,已经将她推得踉跄着退开了好几步。他在宁越后站定,一手捞起厚密的发,一手了靴里的匕首,冷白的刀刃上寒光一闪,一缕枯黄的发梢轻轻落在了木盆里。
周逸抬眉瞥了晴云一,淡淡说:“小小年纪,居然迂腐成这样,可笑。”
晴云憋得脸通红,半晌才说:“你,你不能摸我家姑娘……”
“摸了又怎样?”周逸冷哼一声,“偏你事儿多,不然让你家姑娘摸还回来?”
摸还回来?亏他怎么想的来!宁越忍不住笑了声。
晴云气鼓鼓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好努力瞪着周逸,周逸不再理会她,光的发被他握在手中,像海里闪着幽蓝光芒的游鱼一样随时会溜走,让他不得不打起全副力来对付。
宁越觉到了他笨拙又认真的动作,笑意更了。现在想来,当初找他合作,还真是个划算的买卖,他是无法无天的盗,不会像那些人一样拘泥着礼教名节,时时跟她讲一通无趣的大理。
周逸仍旧在努力对付那些不留手的发,发梢有些枯,有的已经开了叉,然而却是他摸过的最柔的牵绊,他忽地想起了刚刚嘴碰她发心的觉,心尖上便是一。
他要的,不仅是吻她的发,她上的每一,他都要细细吻遍。
更多细碎的枯发落来,周逸侧挡住晴云的视线,抬手割一的黑发,迅速藏了贴的衣袋里。
发还是的,洇得里衣也的,周逸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打了,他一个海盗,竟然有了溺的觉,于是他越发凑近了握住她的发,像溺的人抓了救命的绳。
他灼的呼在宁越,汽被蒸发着,一时凉一时,让她也有了异样的觉,她心中一,连忙开说:“二叔,我盘算着等个月周思成过生日宴客的时候……”
周逸有些暴地打断了她:“不要叫我二叔!”
“抱歉,一时失。”宁越眨了眨睛,觉得心绪渐渐平复了些。
她不是误,只是刚刚的形太暧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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