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每天都在煎熬悔恨,生不如死。”
周思成名利,永远断绝他的名利之路,让他每一天都活在绝望之中,这比杀了他更能让他痛苦。
周逸依旧专注地盯着她,他的眸黑得像夜,她看不清其中包的绪,有一刹那她想,是不是他被吓着了,因为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狠毒的女人?这想法让她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她低了,嫣红的角翘了起来。
就在此时,周逸飞快地抬手为她拢起了鬓边的碎发,他糙的指腹似是无意般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怪异的觉。
他的动作太快,等她抬起时,他已经像先前一样安静地站在她面前,似乎刚刚的瞬间只是她的错觉。
宁越弯弯的眉尖又聚在了一起,只是还没等她发问,周逸已经抢先说:“今晚我带王准来。”
这句话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很快说:“小心些,侯府应该已经加了戒备。”
周逸突然有小把戏得逞的欣喜,他笑了起来,黝黑的眸像闪烁着星光:“我难怕那些玩意儿!”
这是宁越第一次看见他笑,她想,原来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笑起来这么好看。
周逸很快消失在墙外,宁越正坐着喝,他却又来了,手中提着一个盒往桌上一放:“给你的,以后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
不等她说话他已经打开了盒,一格格往外拿,燕窝粥、虫草参汤、枫斗胶汤,烧海参,另有一大碗胭脂米饭,饭菜看起来并不致,却惊人的量大,别说给人吃,就算喂某以好吃懒著称的家畜也绰绰有余。
宁越突然觉得自己怕不是被当成了那动?她赶打住这个念,轻声说:“多谢,不过太多了,我恐怕吃不了。”
“吃不了也得吃。”周逸眉一轩,“多吃些才能。”
果然把她当猪喂了,宁越无奈地叹气。
周逸从盒里又掏一只大碗,拨了半碗米饭去,把各样菜品一筷筷往碗里夹,直堆得那只碗里东西的冒成了一座小山包,这才往宁越手里一:“吃。”
宁越闷闷地夹了一块海参,味竟意外的好,于是她又吃了一块,周逸这才:“就该这样大吃。”
他一直在旁边盯着,像一个严厉的监工,时刻盯着工程的度。宁越吃了一小半就再也吃不了,犹豫着刚放碗筷,周逸立刻重新端起来给她,宁越连忙说:“实在吃不了,而且有些噎着了,要喝。”
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心虚,就像小时候不肯好好吃饭被爸爸当场抓包一样,只盼着赶糊过去。
一刻,一勺参汤被送到了她边,周逸声音轻柔:“喝汤顺一。”
宁越不由自主张开了嘴,绵的汤顺着尖咙,她却尝不是什么滋味,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周逸的声音更低了:“乖。”
第二勺汤被送过来,跟着是第三勺。宁越突然挡住了银匙,一向苍白的脸颊此时红得像榴:“我不吃了。”
她站起,几乎是逃一样地去了床边的榻上坐着,勉装镇定的模样:“二叔快回去吧,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周逸边还没完全绽放的笑容凝住了,他轻哼一声抬起了眉:“不要叫我二叔。”
宁越意识地抿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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