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家,从来没有女眷上公堂的理!”
“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有!”宁心兰早听刘广家的说了京兆府来拿人的事,正慌着准备找地方躲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薛氏堵住了,这会儿她六神无主,只恨周思成为什么不在家替她遮掩。
薛氏一唾沫啐在她脸上,恶狠狠地说:“要么你就现在一撞死,免得连累我们!”
宁心兰哪里听她的?只是哭喊着到躲她,一片吵嚷声中,京兆府的差役也闯来要带人,宁心兰扯住刘广家的飞快地吩咐:“去找我爹我娘救我!”
话没说完差役已经动手来抓,宁心兰急之连忙倒在椅上装作倒,她以为差役们会怜香惜玉,哪知公门里的人都是狠角,竟然直接把她放倒在地往外拖,宁心兰疼极了,只得自己爬起来,哭哭啼啼地跟着去了。
薛氏气得,勋贵人家最看重的就是面,不宁心兰有没有过这事,只要她上了公堂过了审,搞不好还会受刑,那么侯府的面就全完了。
“扫把星,扫把星!”薛氏喃喃地咒骂着,暗自起了杀心
京兆府大堂上,周逸面无表地坐在客座,低声向边的随从吩咐:“多找几个人,尽快把消息传去。”
不到半个时辰,明德侯世的小妾因为雇凶杀世夫人被京兆府捉拿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这宅大院的隐秘事很少有闹到公堂上的,谁也没想到刚刚上演过世夫人死而复生、续弦夫人变成妾侍两大戏的明德侯府竟然又贡献了一好戏,而且更加彩。无数百姓飞跑着挤去公堂看闹,就连不方便亲自到场的勋贵人家也都派了仆人过去哨探消息,宽敞的京兆府衙门顿时被挤得不通。
而刘广家的也不负众望,很快将消息传到了宁家,杀气腾腾的宁老爷一把揪住宁太太打了一个耳光,拖着人就往明德侯府跑,刘姨娘则放账本,叹气吩咐备轿去京兆府。
西跨院里。
“孽障!”宁老爷一声大吼,扬手来扇宁越的耳光,“在家时就天天欺负你妹妹,现在还不死心,居然想坑害她的命!”
宁越轻巧地躲开了,淡淡地说:“我也是刚刚才知这事,兰妹妹雇人杀我,怎么,我还有错了?”
“放!你妹妹心那么好,怎么可能这事?肯定是你耍招诬陷你妹妹!”宁老爷见打不到她,便转一掌扇向宁太太,“都是你生的好女儿,你跟她说!”
宁太太不敢躲,结结实实被打了一耳光,她捂着脸哭哭啼啼地向宁越说:“儿啊,娘知你妹妹嫁了世你不兴,可她是你亲妹妹,她服侍世也是替你分忧,你何苦害她?听你爹爹的话,赶去官府说个明白,让他们放了你妹妹吧!”
“听见没有?再敢对你妹妹黑手我就打死你娘!”宁老爷恶狠狠地说。
宁越半晌没有说话。她料想的不错,宁太太是她最大的漏,如果继续让她待在宁家,那么这些人还会用各法挟持宁太太来要挟她,须得想个法才好。
她向宁老爷问:“你想让我怎么?”
“去京兆府撤状纸,就说都是你嫉妒你妹妹,诬告她!”宁老爷吼。
“状纸不是我写的呢。”宁越嘲讽地看着他,“再说我这副,你觉得我能活着走到京兆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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