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正好用这两本账威胁薛贵家的,从此在薛氏边埋一颗钉:“薛嫂,我要你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劝说夫人,让宁心兰接替我家。”
晴云一就红了脸,从前的宁越虽然对她很好,但很少有亲密的举止,也很少夸人,她羞涩地说:“姑娘一直教导婢要细心认真,不大事小都要到最好。”
薛贵家的轻蔑地瞥了晴云一,大咧咧地打开了纸条,那上面只有两个秀媚的字:账本。
这一世的她就吃了认真的亏,把自己累得要命还不落好,重来一回,她决不会重蹈覆辙。
趁着薛氏念佛的功夫,薛贵家的来到了西跨院,门是闩着的,她正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叫门,吱呀一声门开了,晴云低声说:“来吧,大等着你呢。”
“那可不行呢,一辈的事那么多,要是每一件都要到最好,岂不是把自己给累坏了?”宁越笑着说,“咱们呢,要的事好好办,其他的小事就放轻松些,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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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笑得温柔:“薛嫂不是看见那张字条了吗?我知东西在你手里,不过薛嫂请放心,我替你保密,就是将来夫人问起来,我也替你想个妥当的法推脱去。薛嫂觉得如何?”
晴云懵懵懂懂的,忍不住又问,“什么是要的事?”
在梦里,她看见薛贵家的拿走了那两本账。薛贵家的跟了薛氏大半辈,知她太多秘密,薛氏是个心狠手辣的,薛贵家的害怕将来了事自己被她推去缸,所以偷偷拿走了账本,准备万一了事就用这个向明德侯投诚。
晴云说:“婢特意看过,只扔了药渣。”
宁越笑得更温柔了,轻声说:“薛嫂真是个灵透人,一就通,那么我就直说吧。”
“请大安。”薛贵家的不敢坐,忐忑地说,“夫人再有两炷香的功夫就要从小佛堂来了,我不敢久待,敢问大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宁越的声音低柔婉转,像二月的风,着柔丝萦绕在人耳边,可是薛贵家的听了却一阵阵恐慌,第一件事,那就是说以后还有第二件第三件?
“你见了大就知了。”晴云大着胆说。
简朴的室里,宁越穿着家常旧衣服,盘坐在榻上喝,看见薛贵家的来时笑着说:“薛嫂来了,请坐。”
薛贵家的一个激灵,使劲把纸条成一团攥在手心,面铁青:“你什么意思?”
宁越把折好的纸条她手心里,声音里透着狡黠:“最要的事就是,悄悄地把这纸条给薛贵家的,要她尽快来见我。”
薛贵家的,薛氏的心腹陪房,也是薛氏的左膀右臂,宅仆中一个有权的婆。晴云在后廊找到了她,悄悄把纸递过去,低声说:“大让你看了以后尽快过去西跨院见她。”
薛贵家的心凉了一大半。原本她还盼望是自己想岔了,账本的事宁越并不知,但是如今看来,她什么都知。薛贵家的攥了手心里的字条,低声问:“大想让我什么?”
她是个聪明人,知世上从来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宁越越发心中雪亮,这药,肯定有问题。她笑着对晴云竖起了大拇指,夸赞:“小晴云真聪明,竟然能想到去检查其他的东西,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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