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泣着抱住了周思成的腰,柔声说:“思成,兰儿的生母在宁家受尽了的欺辱,兰儿发过誓这辈决不当姨娘,可现在为了你,我落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你
周思成赶着来扶薛氏,宁心兰也扶着丫鬟往这边跑,一片混中,宁越趁机了屋,等婆们搀着薛氏追过来时,只见她躺在床上双目闭,显然是又昏迷了。
宁心兰并不放心,原本以为能稳稳当上世夫人,没想到宁越又活过来了,该怎么办?亲也成了,也给他了,现在后悔也没用,必须快想个法解决掉碍事的人,这个世夫人她当定了!
“你不懂,我还有话要问她。”薛氏不好跟他说假账的事,只能糊地促,“她要是有什么三两短,怪麻烦的。”
周思成退开一步,忍不住又去看宁越,宁越冲他扬眉一笑,那副自在从容的模样活脱脱是一尊月观音,周思成不由呆住了。
宁越扶着额,轻声说:“我有些,让我想想……”
话音未落,她晃了晃突然倒向薛氏,薛氏本来就脚疼站不住,被她一扑立刻仰面摔倒,后脑勺在地上撞得咚一声响,差没疼过去,宁越却手快抓住了门框,慢慢地站了起来。
周思成挽住她往门外拉,低声说:“放心,她死之前我一定帮母亲问来。”
薛氏抓住宁越,急急追问:“账本在哪儿?”
她知账本是谁拿走的,但现在那两本账她还有别的用,不能给薛氏,她得想法脱。
她知自己生得不差,可从小和宁越在一起时,别人只会夸宁越漂亮懂事,谁都知她是姨娘生的,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不需要奉承。这嫉妒不甘是刻在骨里的,她定决心要把宁越踩在脚,还好,很快她就发现,只要会哭、会示弱、会装无辜,至少男人们会向着她,宁越太骄傲了不懂机变,所以才输得那么惨。
新房里。
“怕她什么?”周思成被她哭得肝寸断,慌地在她脸上吻着,柔声安,“她这病好不了,你放心,你是我的人,就算她不死,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她的心病就是这两本账,一旦被人发现,就会查她克扣公费银贴补娘家甚至放利贷的事,每一桩都是致命的把柄。
宁心兰窝在周思成怀中,哭得上气不接气:“思成,我,我该怎么办?”
,她要用自己最擅的方法,怂恿周思成帮她理困局。
过来,扯着周思成说:“她自己病死是一回事,你打死她是另一回事,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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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成,我真的好怕。”宁心兰泣着说,“一直瞧不起我这个庶的,在娘家时就天天打骂我,如今我为了你也嫁到了侯府,思成,我该怎么办?跟了你我不后悔,可我实在好怕……”
周思成吻着她的发,柔声说:“别怕,我会想办法。”
“没死吧?”薛氏上前摸了摸鼻息,见还有气,连忙叫,“来人啊,快去找大夫!”
“不能请大夫!”周思成赶来打断了她,“母亲,她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必找大夫,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走几步,忍不住又回向张望,她没死,她比以前更,而且她喜他,这一切都让他意外,意外中又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