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男人男人是什麽滋味,但是我知有这麽一回事。宿舍哥儿几个聚在电脑前偷看片儿的时候,偶尔会有那麽几GAY片惊了大家。说实话,我并不像嘴上对他们宣称的那样排斥,甚至觉得两赤的壮男在一起纠缠,有着男女之不可比拟的刚之气。
我听说过,十八中的学生帮会教极严,谁都有钱,有炮打,有人撑腰,但是打架输了,办事砸了,犯了吃里扒外的事儿,都会捆起来过刑。过啥刑,关多久,都据事质有严格规定。谁要了得罪了他们,就更没好果吃。
“什麽?”
一阵刺骨的凉意突然击中我的膛。
失去自由,思想却异常活跃。
“怎麽还?”
他一把扯我的运动短,拼了命地撕碎,然後是我的,於是,我全了。)
阿冷笑了一,捡起扔在地上的袜回到我嘴里,然後打了个手势。我立刻被押到刑架前,前一黑,一条黑布蒙住了。上的麻绳被解开了,转而大字型吊上刑架,我的四肢於完全张开状态。
他们在往我上淋油。几只手开始把油涂抹到我的的每一。
“就是,哈哈,把PI'YAN儿让我们。不知男人和男人也能玩啊!”
“你妈了个,你们敢动老一试试!
我疼得无以复加,只能吼叫。那吼叫,被在嘴里的袜过滤,只剩闷哼。
前所未有的,是那不由己的快。尽,这快和上鞭狠被油刺激焕发的疼痛织在一起。
我一激灵,努力站定。
我居然开始发抖。也许是因为寒冷,但我自己最清楚,我害怕。这帮中混混,敢到大学里收保护费调戏女生,自然有他们的厉害之。
每每意识游离,总有一盆冷泼来。掩饰了我,其实我早已疼得泪满面。
冷的地室,令我一阵阵颤抖。
我陷昏睡,潜意识却一遍遍呼唤,要过刑了,要过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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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死过去,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泼。
刑求,只为让我屈服。而我知,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痛苦是有限度的。我必须住。
终於,我不顾一切的怒骂激怒了阿。他把一个伙计推倒在地,扒了他的球鞋,脱两只又黄又味极重的运动袜,成一团我嘴里。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他们在外面喝酒吵闹。我赤的没有一不在提醒疼痛的滋味。胳膊被捆在铁栏杆上,动弹不得。嘴里的臭袜让我一阵阵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闹够了,回到刑房。
上帝,快让我解脱吧。
我不能动,睛看不见,嘴里说不话来,无限的恐惧笼罩了我。
像是一场仪式,令我眩而罢不能的仪式。整整二十多分钟,周围鸦雀无声。我的息变
想让我讨饶。
“嘿嘿,不好意思。让哥几个玩玩你。”
我突然想起几个同学从他们那儿回来以後拼命洗澡,或者大变,原来有它的原因。
他们把我解来,重新捆了,送笼。
“我也不想难为你,总不能把你搞残了。明儿我们也要上课。这样吧,那的事儿,你今儿还了,就了了。”
锁打开,铁门咣当作响。他们把我从栏杆上解来,拽牢笼。
我开始气,那几只手从我前抹过,在我後背游走,伸腋和大,甚至捧起双脚仔细涂抹。
我挑起师大育系实际老大的担之时,就作好了和他们火拼的准备。
阿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挑起我的颚。
他舀起一勺沸浇在我的脚上,然後抄起钢刷猛刷脚底。
“哥们,是条汉。少爷我这儿样儿多了,自己的兄弟犯了错也得这样过刑,不然记不住啊。
“上刑啦。”
一众怪笑着,有的说你看丫JB还大,有的说小材怎麽练的,不知是谁就手在我前摸了一把。
可怕的是,他们也越来越兴奋,所有的人都脱去上衣,施得大汗淋漓。
我在会麻绳勒的觉。我在回想,在众人面前双手抱跪任由捆绑的耻辱和兴奋。
他抄起一把晾衣夹,一排排夹在我早已起的生上。
一年了,两派人互有失手,我们的人曾经被他们掳去,他们的人也曾经被我们捆了在宿舍里打个痛快。但是,也许是不愿说,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们会男人。
可我自己都知,这样讲是多麽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