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兰斯帝国是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国王控军事,议政院负责政务,教会则通过神殿和各级教堂掌握信徒。
我的家人们信奉的是掌光明的太之神——玛拉。
受到穿越前的影响,我一直是个定的无神论者。我所接过的各类神官,包括祭典上难得面的圣女,都是光明法的修炼者,赐予民众的祝福也都是通过阶法施展的。
所以我从来都不相信真的有神明存在。
除了现在。
我的芙洛瑞拉完全无法动弹,郁的噪音仿佛刺了大脑,无止境地喧嚣吵闹着。
即使试图驱使光明法元素,也无法凝聚成法阵。
因为我面前有一个,超了认知的存在。
虽然金手指告诉我这个怪是可以提供能量的指定人,但我真的没办法克服心理障碍。
这黑漆漆一团的玩意儿,笑声嘎吱嘎吱像快要散开的生锈铁架,我发誓从来没在任何的兽图鉴里看到过这生。
哦,不对,到底是不是“生”还有待存疑。
“你你是谁?”我很庆幸这个怪没有封掉我的声音,让我还能勉气。
那个不明生完全了周围的黑暗之中,只余一双璀璨而又冰冷的瞳看着我。
那双睛,要怎么形容呢?
光是看着就已经要被那样绚烂的金刺痛双,无论往哪个角度躲避,都好像无不在。
我能受到有什么无形的,可怕的重压裹住了我,把我的四肢一地拉开。
这到底是什么?
我的眸瞪得很大,却只能看见黑漆漆的一片。
就好像有一双透明的手把我托到了半空中,然后是绳索捆缚住了我的四肢,以一极限拉扯的姿势把我扯成了“大”字的形状。
“啊,救命啊啊啊,什么东西!”我疯狂地扭动着躯,想要挣脱这束缚,可是却觉越挣扎就被拽得越,压陷去好像快断了一样。
有什么极度冰凉的,手一样的存在探了裙,钻到了我的腰腹,暧昧地来回挲。
我仿佛能受到上面盘一样蠕动的,极度瘙,又黏腻得恶心。
那手却地贴合着我的肌肤,往上蔓延,先是勒了的地方,揪,疼得我忍不住闷哼起来。
然后我听见了它沙哑的声音——
“献给我你的一切,乖孩。”
哈它的须一地探上,在粉的缓慢再加上一收的压,让我觉得又疼又,却又本无法躲避,只能任其抚摸。
“不行啊”在的,我不自觉地起了脯,急促地尖叫了一声,“不要碰那里!”
它的盘已经压住了悄然立的小,大力地起来,仿佛有万千条蠕动的细小虫在上面爬,简直叫人发疯。
我只觉得脸上得厉害,张开的心已经渗。
羞耻铺天盖地袭来。
被这莫名其妙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玩,我的反而莫名地兴奋起来了。
哼,肯定是当初给这个壳调度的时候调得太了。
伸衣服里的手般的玩意越来越多,有壮的也有细小的,在我肤上到钻来钻去,几乎要把这条新裙都撑烂了。
我的脚趾绷着,昂得的,嘴大张,觉几乎不过气来。
要、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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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提大公的城堡里,法修葺后的走廊看上去和昨日没有任何变化。
尤利斯因为差用自创法术伤害到了薇吉妮娅,被希尔提大公关了房间自省思过。
而毫发无伤的薇吉妮娅也得到了一日假期,不用去帝国学院上课。
她便陪着母亲奥丽斯汀在园里练习。
“妮娅,你的彩搭不能这么野”大公夫人偏着,怜地拿起一支粉玫瑰,在小女儿的瓶里,“你要把颜适当地铺开,而不是七八糟地堆砌在一起——”
薇吉妮娅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她正在共享芙洛瑞拉那边的视角,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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