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的手什么时候变得像丛林间最险的蛇一样狡猾,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在柔的沟壑连搓,是因为耳边急促得几乎要哭来的息声吗?或许是吧,那幼猫般的嘤咛,他想听更多一,更大声一。
他是凶悍的蟒蛇,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心里的浆,钻去,扭动,让糜烂掉,让她尖叫,让她在哭泣中释放更多的糖般的。
凿着,摇晃着,破碎的叫和噗嗤噗嗤的声组成了曼妙的响乐,布莱尔在乐声中化作了被本能支的林间野兽,忘却了所有德的枷锁,尽地在柔的女上攻城略地。
布莱尔在登上巅峰的毁灭般的快中,只剩一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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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您怜悯我......她稚弱而喑哑的嗓音地刺激着他的。
丛林间幽窄的溪泠泠作响,嫣红的朵在中柔柔地舒展开来,被浇得漉漉的,饱满的沾满了的甜香,诱惑着蛇往里钻去,往寻找更加甜而的巢。
那样的蛇鳞,被柔而又实的粉裹住,每一丝隙都严密地嵌合,里面是源源不断的甜腻而粘稠的,蛇捺不住,在膣猛烈地冲撞着,吐着信嘶吼,仿佛要把糜烂至极的果实从里搅烂,迸四溅的。
在频的中,的甜的梦幻的痛苦的快乐的,所有的官好像被无限放大,在空白的大脑里炸开
男的本能驱使他把手伸了她的衣裙里,肌肤相时,两人都震颤了一瞬,而是更加肆意的抚。
衣服被嗤啦一声利落地撕裂,在盗贼灵巧的手不断的游走,少女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
他的咙里发了类似于兽类的,那是无法忍耐去的标志。
硕大的在她间耸动,她搐着,透明的泪从那双丽的蓝眸,这是快乐到极致的生理反应,也是对他最好的褒扬。
如果她说一句不,就立刻停。
快来死我吧,先生。
布莱尔的血涌上了大脑,一瞬间就燃烧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布莱尔努力地告诫自己。
帮帮我......
柔而的,仿佛传说里诱惑游侠的女妖,无需任何语言就能令人沉沦其中。
那双蓝得几乎透明的眸蒙着薄雾,朦胧如雨。
她一定是为自己这个罪恶之人量定制的极乐幻想。
布莱尔凝视着她袒的肌肤,仿佛看到了一片又一片飘落的雪,只有北境才能看到的纯净无暇的雪,雪上是绽放的红樱,怯地摇晃着,惹着人去摸它,亲它,吃掉它。
你这里好。布莱尔在少女耳边低,带着一盗贼特有的恶劣挑衅,喜我?很期待接来的事吗?
他近乎暴地着她的颌,品尝到了人间最为甘甜的津。
可是少女抬起那双漉漉的令人着的眸,粉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