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衣直播,被猥亵,初次展於人前,被男人的手指玩到狂
薛立峰的力气很大,抓他像拎小一样轻松。他制止了小人想要挡的动作,把他的双手往旁拉开,让镜前的人能看得更清楚一。
陶品均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粉樱的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惹,赤着上让他羞耻地哭了来:“求你,不要这样……”
薛立峰充耳不闻,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单手抓住他的双手往上举,空的那一只手用手指夹住其中的一边来回转动,或以指腹快速地拨。
“啊、不要……”陶品均第一次被人碰这里,又疼又。更可耻的是他的居然有了反应,被玩得立起来,像是渴望更多的抚,而间的地方也像是有了意。
【货,都被玩得有反应了,还装。】
【把脱,说不定得满都是。】
各式各样羞辱的话现在弹幕前,让陶品均难堪又羞愤。但他还记得这是在洗衣店,可能随时都有人过来,烈的害怕让他颤抖个不停,让他一时忘了自己正被男人猥亵着。
薛立峰觉到怀里的人颤抖地更厉害了,但越是这样他就能越兴奋。大起的隔着在对方的上,有意在他上磨蹭。
陶品均觉到蹭着自己的东西是什麽之後,又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要,放手──”
薛立峰对於他那反抗本不放在里,他把陶品均压在一旁空着的洗衣机上,稍微侧过,去他的。
尖被往外拉扯,还被男人啜着发的声音,让初次被这样对待的陶品均到不行,越发绵起来,哭腔更重。
【这麽,看样还是个。】
【双不都是这样的浪贱货吗。】
观看的人以在上的姿态评论着现实中荒唐的一切。薛立峰偶尔只瞥几而已,本不放在心上。但他们说的没错,以陶品均这样的反应看来,他确实还没被人破过。
他把陶品均一边的红之後,另一边就这样放着不。让小人的双呈现一大一小的靡模样。
陶品均哭喊不行,打也打不过,已经不知该怎麽办了。这时骤然觉得一凉,是被脱了。
“不要……不要……”他的已经可耻地产生反应了,被男人握在手里。而後一条突然被抬,彻底暴未经人事的。的小周围无,两着的是粉的,漂亮得不可方。
薛立峰面的双一亮,带着陶品均的挪了一位置,让镜能拍摄得更清楚。等不到陶品均再次抵抗起来,他已经把一手指了去。
“啊……去、不要……”陶品均顾此失彼,已经彻底了阵脚,秀气的跷着,端溢来,在镜前被迫暴的模样又纯又。但他又被男人的手指得很有快,不断地从小里了来。
薛立峰至此都是冷静的,只有鼓胀的显示他并非无动於衷。但他一都不心急,不疾不徐地用手指着那个不断地咬他手的小。玩得陶品均浑发,也带上了黏腻的味。他的手指维持着的动作,却忽然用指甲轻刮上的小豆。
“啊──”陶品均哭着叫了来,第一次就在镜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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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後续,变成作家,一边自一边创作,或者找人来自己,一边挨一边写作
陶品均被之後,担心害怕了几天,一直担心那天的视频会去。甚至还上了网站去找,找不到之後他放心来,却好像又有一说不的失落。
他的初尝慾,在翻找那些小黄片时竟然有了反应,间都了。他觉得难堪极了,但犯确实带给他上的愉悦,一想起那极致的快,他已经不知不觉地脱了,摸上自己的小。他尝试把手指去,抚摸自己的。里致,原来是这样的觉……
他把指伸更的地方,始终不到自己的。他又想起男人曾经摸过他上的豆,便用手碰了碰。这一碰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酥麻的电彷佛向四肢,自竟然这麽愉快。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了椅,秀气的小也吐来。
自此之後,他就像求不满了一样,每晚开始梦。他被着面犯压着,用各姿势挨。甚至,他转看见男人开着直播,把他们合的样都让观众看了。好羞耻,好刺激,好……
他惊叫着醒来,竟然又了。随之而来的是满脑的黄念。
他无可以发,便寄托在写作上。他换了一个笔名,开始在平台上连载写作,没想到从前文笔不怎麽样的他一写成名,文章大获好评。
反正没有人知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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