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浅安逐渐开窍,连绍卿在要他,就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加之昨晚应酬喝了酒,连绍卿面对一众人的挽留,有意无意的透家中有人在等自己,怕是不能耽误,和连绍卿比较熟的,当即意味的了句恭喜,顺便提了句什么时候把人带来看看。
“再等等,他这个人比较认生,我怕吓到他”,连绍卿虽然被起哄着喝了三杯酒,嘴角却是带着笑的,底的神采是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
这绪持续到了回家的那刻,通通化作了难以压制的念。
他抱着何浅安,他的宝贝儿,整个晚上都在借着酒意可劲儿的折腾。
何浅安哭的厉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小病,一被的狠了,就不不顾的抓挠男人的后背。连绍卿一边疼的嘶嘶气,一边又舍不得离开,只得更为大力的摆动,等把何浅安撞得神涣散,逐渐放松了手劲,才低在那张开的红上发狠的,声调不稳的,“也就是你,敢这么对我!”
沙哑的嗓音里带缱绻的心甘愿,诱的人心都快了几分。
这天不意外又是很晚才睡。何浅安醒过来时,上并无黏腻的觉,床单也被换成了新的,他穿着睡衣了楼,发现偌大的别墅除了他以外,在没有其他人。
连绍卿去了公司里,阿姨的小孙生病了,早就请了假,最近的一日三餐,都是连绍卿的秘书在固定的时间送过来的。
何浅安茫然的站了会儿,正发呆之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异样的动。
因为离得近,那隔着一张门的对话何浅安仍能听到个大概。
“你拦着我什么?我连我弟弟家门的资格都没有了是吗?”,是一很年轻的女声,因着被门外的保镖拦住,她质问的语气都跟着厉上扬。
“连小,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走开,让我去!”
过了一会儿,保镖的声音突然压的很低,隐约还能听见他在称呼“连先生”三个字,女声更为不敢置信,甚至气的发笑,“打小报告也没用,连绍卿,我现在就在你家门,不让我去我就在这儿不走了你信不信!”
窸窸窣窣的声越发的大,又很快归于平静,保镖无奈的,“连小,能把手机还给属了吗?”
女人恢复了冷静,不似刚才那么冲动,她停顿片刻,狐疑的猜测了句,“我问你,我弟他,难真的在家里藏了人?”
保镖闭不言。
女人倒了冷气,“真的?”
“连小,请您别再为难属了”
“我为难你什么?”,跟鞋噔噔踏上了台阶,很是急促又风风火火,“行了行了,他要是怪罪来都算在我上,真不明白你们那么怕他什么,我是他,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前的大门豁然打开,何浅安连躲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和闯来的人迎面相撞。
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上着件休闲的西装外,面是同款的及膝包裙,将那一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又不过分暴,她化了淡妆,五官和连绍卿有五分相似,只不过那张面容姣好的脸上,此时尽数被大的震惊所充斥。
“你……”,她看着何浅安,飞快的上打量了他一,结吞咽了,“你和我弟他是什么关系?”
何浅安被短时间的一系列变化搞得还没彻底回神,听见女人的话,他更为无措的拽衣角,意识便往女人后看去,清澈中带着期盼与慌的神无端看的人心里发。
连予曦神渐柔,想了想,又换了问法,“你和连绍卿,你们是什么关系?”
说话间,她不动声的观察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很是乖巧安静的青年。
毫无疑问,这是个男孩没错。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连予曦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多年来连绍卿的边别说些七八糟的人了,就是个床的都没有,她父母安排的那些相亲,全都被连绍卿的“再说”两个字打发了回去。她见过不少两个男人在国外结婚的例,见得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但这事落到了自己弟弟上,连予曦的心多少有些复杂。
保镖见状合上门,顺便掏手机,不用想也知是给谁打的。
连予曦懒得理他们,示意何浅安坐在沙发上。
两人之间隔着不大不小的空隙,何浅安坐姿很端正,黑发柔,家居服的脚随着他坐的动作向上轻轻拉扯,连予曦的目光不小心落在那,清楚的看到了若隐若现的鲜红吻痕。
“……”
她现在知,她之前的那个问题有多么多余了。
都能把人带到家里来,还像个宝贝似的藏着掖着,本就是放在了心上,这到也符合她那个弟弟的格。
连予曦又瞄了那块痕迹,脸颊莫名发,她端起杯掩饰的喝了,尽量到淡然,“绍卿他和你提过他家里人没有?”
何浅安不好意思的摇。
“你叫……什么名字?”
“安……何浅安”
“何浅安”,连予曦笑着默念了遍,对这个规规矩矩的男孩倒是越看越喜。连绍卿虽然派禽兽,好歹光不错。
若有所思的了,连予曦终于小心的开问了那个从门就困扰着她的问题,“那你今年多大了?”
然后她就听见何浅安腼腆的说了“十六”两个字。
顿时,连予曦的神说是被雷劈了也不为过。
她手里的杯“咚!”的掉在了地毯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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