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人不让她去看,谷语一直坐在门也不走,程悦靠着墙睡了一觉,直到一句厉声低沉的声音把他给震醒。
“你为什么在这!”
谷语坐立难安的站起来,朝着面前大的男人愧疚鞠躬。
“对不起!我真的很想见祁连杭,能不能让我去见他一面,求您了。”
祁安律自始至终皱着眉,一旁的程悦睡意朦胧也跟着起,见他看着自己,急忙说,“叔叔,我是祁哥的朋友,也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他很久不说话,谷语一直弯着腰没有起,程悦觉到气氛压抑凝结,摸着鼻不知所措。
“我儿现在醒不过来,你去了有什么用?在他耳边歉吗?你觉得他听得到吗。”
谷语眶一酸,“他是我爸妈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拜托您了。”
祁安律了眉心,不耐烦的一啧。
“拜托,拜托您。”
若是不松,她会一直这么鞠着躬不走,祁安律沉寂了半天。
“一次只能去一个人。”
程悦急忙让路,“嫂……你先!”
去之前要先经过一条的消毒通,每一间重症监护室里面坐的都有一名医生,观察着病人的况,穿上消毒服后,她就来到了病床前。
一旁的医生正在记录着他的脉搏心,谷语坐在凳上,隔着手,握住那只骨骼分明的手,什么也不说,低着用手指轻轻着,一直这么看。
“或许你可以多跟他说一说话,说不定就能醒过来。”
谷语抬看着医生,“说话就可以醒吗?”
“医学上也有很多这样的案例,病人有的可以听到。”
他胳膊都已经变得骨瘦如柴了,“那他醒不过来,只能打糖吗?”
“对,还有一些能保证生存去的营养成分。”
她着酸涩的睛,了鼻。
“我会去半个小时,在这之,你可以跟他说话,或者是讲一些故事。”
“我知了,谢谢您。”
可开却不知要说什么,仔细一想,她对祁连杭好像真的没什么好话可以说,以前都恨他骨,现在又不想让他死,只是因为他救了她爸妈的命,如果就这么死了,自己也会一辈没办法心安。
谷语艰难的苦笑,“可你要是真的醒过来,你怕是会缠着我一辈吧,又对我动手动脚,拳打脚踢,无时无刻的我。”
“呵,想想都恨你,但我还是求你醒过来,祁连杭,不为别的,就为了你醒过来能我吧,这应该是你这辈最想的事了。”
病房她只去了两天,在第叁天,祁安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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