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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旁逐渐绵的呼声，温沐白却越来越清醒，她在回想白天江缪的话。

“茶茶，最喜姨姨了，想一直一直和姨姨在一起。”

“嗯？”见温沐白不回应，许茶茶就当她是默认了，手臂圈上去的温很快传递到温沐白上，“抱了已经。”

她抬起手，像是小时候那样，拍拍许茶茶的后脑勺，“好了，快睡。”

许茶茶察觉她的靠近，也仰起，朝她凑近了呼，“看得清吗，不会亲错吧。”

行了吧祖宗，别折腾她了。

温沐白挪动，想要把脚拿的离许茶茶远一些，却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被对方扣住。

女孩的胳膊又勾上了她的脖颈，圈住，然后将埋去，还是刚才的位置，把抵在那。

那一个个字像是被刻在了脑里，怎么也忘不掉。

“嗯。”温沐白有些招架不住她距离这么近的盯视，抬手去关掉台灯。

然后她听见许茶茶很轻快地笑了两声，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额上。

“晚安吻呢。”许茶茶又问她，“那玩意是未成年的许茶茶限定款吗。”

毕竟她再躲就要掉床了。

再特别一，再重要一，那是怎么样。

“舒服。”许茶茶的正窝在她锁骨，声音听起来像就贴在耳侧，“姨姨香香的，抱起来好舒服。”

温沐白边溢一声笑，很轻很轻几乎只有一个气音，“行。”

温沐白呼漏了一拍，原本和谐的奏曲被破坏，破绽大得明显。

“在她心里，可能只是把我当一个好相的学，但我不想就这样止步于此，我想她心里最特别的人，想和她更多亲近的事，想和她关系变得特别再特别一……”

温沐白的困意也逐渐袭来，她缓缓闭上，所以当然没看见，原本应该是睡着的许茶茶，嘴角突然勾起的那抹笑。

“这样睡，你会不舒服。”很时间之后，温沐白才找了个一个相对合理的说法。

像是听见了她的祈祷，这次许茶茶终于安安静静地睡过去。

睡梦中的人翻了个，嘴上碰了几，时间恰巧地呢喃一句。

“我给你，很快的。”许茶茶脑袋靠上温沐白的那只枕，脸距离她只有一指的距离。

两人的呼都逐渐平稳，从混的节拍变成整齐的合奏，在温沐白以为许茶茶要睡着了的时候，她突然说话了。

温沐白鬼使神差地对着睡着了的人问，“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谁。”

“这，认准了亲。”

她偏，准备在许茶茶额印上那个晚安吻。

温沐白理开她遮挡在脸上的发丝，嗓音轻柔地回了个“好”。

黑暗终于给她糊上一层薄薄的安全，至少许茶茶看不见她的表，不会知她此时不该现的亵渎神。

如果给温沐白时间，她甚至能数清许茶茶有几睫。

那一吻终于落，温沐白心里有了尘埃落定的觉。

“有。”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温沐白的动作停住，不知怎么回答，两人的呼距离得很近，她甚至可以闻见许茶茶睡前涂的膏是淡淡的薄荷味。

温沐白睡得太边上了，许茶茶主动朝她靠近，伸过去，“嘶，你脚好冰。”

许茶茶整个人贴着她，温沐白甚至能觉到她的心，重重的力度带着她的一块疯狂。

呼声贴着耳边，是温温的，温沐白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挪动把移开。

许茶茶是一定会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