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天来她走得趟数比人家两倍还多。

她太想什么了，好让父亲看看，自己选的路没错。

“那芳芳老师不会赶我走了吧？”许茶茶凑近她追问。

午四彩排，许茶茶才被许父许母送到。

他们不是第一次来秀场现场，但还是第一次以家属份到的。

……

许茶茶说的没错，她其实今天之前已经给许父许母打电话询问过意见，他们也说要先确认许茶茶自己的意愿，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

也好。

不过她也没忘记和许茶茶的约定，每两周一个周末都会腾空去见她，有时候可能只是和小家伙吃个午茶，逛个街，但只要见面了，听见那声活力满满的“姨姨”她好像又立刻充满了电，还能再持一阵。

王芳听那串快的脚步声消失了，才缓缓抬起，看着手上的级申请表，默默叠好回柜。

“茶茶茶茶，你再给我示范一遍好不好，老师总骂我，我听不懂。”叫唐豆豆的小豆包来拽她的衣摆。

就这么磨着磨着，临近过年，郎树的展日期定在一月中旬，请了不少中外媒，还和网络平台接洽了视频直播，仗势得是大。

许茶茶养生茶还没喝一呢，她固执地仰一嗓，把保温瓶转好，才站起来。

“我不是想赶你走，只是询问你的意见。”

人类幼崽的可，真的是，无解。

温沐白很重视郎树的展，一个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作品呈现在公众面前接受评价，还有一个是不想让信任自己的郎树失望。

“气归气，肩膀不要耸。”许茶茶又拍拍她的肩膀。

展前，许茶茶去试了一次衣服，尺寸很合适，都省了改的功夫。

许茶茶叹气，上去扶住她突来的小肚，“肚肚气。”

虽然衣服已经给郎树过过样，但温沐白心那气还是总提着。

不就不吧。

许茶茶：“……”

“——”唐豆豆还自己给自己音。

“哦哦哦。”唐豆豆，一动起来却是标准的睛会了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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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垂，躲开许茶茶直白的盯视，“如果你真的都想好了，那就这样吧。”

温沐白了一个系列，灵都是由那天在医院画的那副画延伸而来，分给许茶茶的那件，就是那天她送的画上的绿栀裙。

……

“人家就是控制不住嘛。”唐豆豆睛汪汪的，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哦哦哦沉肩。”

一件衣服和只在纸上画，差别太大了，小到布料的选择大到版型和剪裁，每一门学问单拎来都够她忙上很久。

……

意。

许茶茶被分给化妆师，和她一个系列的还有其他五个小模特，她们画的妆容都差不多。

“太好了！那我还要给芳芳老师当小班，你的好帮手！”许茶茶伸着胳膊轻轻抱住她很快就松开，“那我走啦，芳芳老师中午好好休息别改作业了。”

她平时看的工书够多，但真正用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远远不够。

“走得时候肚不要松劲，人要直，手自然放就好。”她一边说一边示范。

风转，以前她和别人装可怜博同，现在到她对别人心。

许茶茶刚放寒假就被郎树拉去练台步了，结果练着练着她成了支教，老师有事没事单拎她来示范，课之后同学也黏着，要她再教一遍。

展会当天，温沐白早早来到场地帮忙郎树一起准备工作。

“肩膀去，但是不要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