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要啊。”许茶茶瞧见她还在滴的发,想起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了,“原本不冒也被你折腾冒了。”
她站起来打算给温沐白找风机,却想起来这是别人家,她哪儿知东西在哪。
“姨姨风机在哪啊。”
“房间床,我去拿吧。”温沐白作势要站起来。
许茶茶住她的肩膀把人压回去,“我去拿,你乖乖坐着。”
“看着小小一只,人还有一。”老爷斜看许茶茶的小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了,立站起来,异常捷地打开柜上的酒瓶又往茶杯里倒,倒完再放回去,全程动作畅连拐杖都用不上了。
“您少喝。”温沐白知他的,家里人劝了大半辈都改不了他这坏病,只能上劝劝,“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喝去夜里烧胃。”
“谁说没吃呢,那小丫一午往我嘴里了快十颗桂糕,我撑得不得了。”老爷着茶杯,小指惬意翘起,嘬上一,“哈……香啊。”
温沐白摇摇没再他,曲起膝盖脚踩到沙发上,宽大短袖的细白手臂伸直,着遥控换了频。
换了半天没什么好看的,最后选了个声音闹的综艺放着也不看,从书架上了本书随手翻。
“啪嗒啪嗒”是许茶茶碎步往走楼梯的声音。
正惬意品酒的老爷猛地一惊,都吓得抖起来。
温沐白疑惑地看他遇着鬼的模样,一秒就看见老爷把剩的半茶杯白酒往她的杯里倒,一边还促她,“快快快,帮外公喝一掉。”
温沐白怀疑他在和自己开玩笑:“什么?”
“快啊,她要来了。”老爷抓着杯往温沐白手里递,“没事没事就喝这,有什么关系。”
温沐白拿过杯,余光瞟见许茶茶已经楼了。
小包尖地发现老爷表不对劲,着腰往这快步走,“爷爷!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倒酒了!”
老爷挡在温沐白和许茶茶中间,打哈哈,“哪有啊,你看爷爷的杯都是空的。”
“那你什么鬼鬼祟祟的。”许茶茶伸手指他,又疑惑地转向温沐白,“难……”
对上许茶茶那眯起的小神,温沐白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跟着心虚,脑一仰把杯里的“”一饮而空。
动,尖的辛辣和刺鼻的酒让她忍不住蹙起眉,好烈。
“难什么啊难。”老爷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帮你姨姨发吗,再不你姨姨冒了。”
“哦,对。”
许茶茶把抱在怀里的风机线拉开,去上座。
“我自己来吧。”温沐白伸手想拿,被许茶茶躲过去。
“姨姨今天太累了,就我来照顾一次你吧。”许茶茶走到她后,“省得你抱怨老是要‘伺候’我。”
她咬文嚼字的样还较劲,温沐白却只想笑,她低掩饰,“行,那你来吧,累了说一声。”
风机重,她怕许茶茶举着手酸。
“这有什么,我可是专业的。”
许茶茶两手把温沐白的发拢到后面,指尖发拨散了正打算,却发现她的脖颈和耳都泛着一片桃红。
她悄咪咪凑近,锐地嗅到温沐白上淡淡的酒味。
“嗯?姨姨你……”许茶茶没把话说全,她想给温沐白留面。
怎么你这个“好学生”也跟着学坏了?许茶茶有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温沐白显然还没意识到,神疑惑。
“没事,你转回去吧。”许茶茶把她的脸推回去。
还好温沐白不是被老爷带大的,不然可能老早成了个小酒鬼。
她一边腹诽一边帮温沐白,刚才说自己是“专业的”也不完全嗨,从前经常泡在各秀场,和化妆师发型师混得倍熟,其中一个就教过她的技巧。
发风半,然后换冷风发尾,这样不容易伤发质,得也快。
风机的声音贴着温沐白耳廓呼呼作响,加上后知后觉袭来的酒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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