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茶茶仰着小脑袋,看在雾气中慢慢靠近自己的温沐白,张得脸脖通红。
“手抬一。”温沐白拉起她的衣服摆。
许茶茶两手压住衣服,脸皱成一团,“,我真的可以自己洗的。”
温沐白抬,扫到她红透的脸,心明了,小包是害羞了。
也是,这个年纪应该是懂得一些基本的礼义廉耻。
只不过让她把人一个人丢在浴室里,也实在很难放心。
“等一。”她松开手,走到房间,从自己行李箱里找了一件贴的吊带打底。
“把这个换上,不看你。”温沐白把衣服递给许茶茶。
“啊?”许茶茶着衣服,不明白她的意思。
“穿上这个,只帮你洗你够不着的地方,其他会觉得害羞的地方,你自己洗。”温沐白耐心和她确认,“这样好不好?”
“那好吧。”确实是个两全其的办法。
温沐白背过去后,许茶茶快速给自己换上衣服。
给温沐白穿刚好的吊带,到了她上却得可以当小连衣裙,衣摆能遮到大中间。
她着吊带打了个结,把过低的领提上来。
“好啦。”
温沐白转过,在刚才踮脚的木凳上放了条巾,然后让许茶茶坐在上面。
“低。”
许茶茶嗯了一声,乖乖把脑袋低。
温沐白挤一泵洗发在手心里打好泡,到许茶茶的发上。
她发细发量也不多,洗起来很方便。
许茶茶背对她坐着,两只手贴在膝盖上放好,偶尔温沐白的手指到她的地方了,就会缩着肩膀轻哼,这个时候就能得到温沐白温柔的一声,“再轻。”
“不是疼。”许茶茶声音带着气音,“是……”
“那快帮你洗完。”温沐白又说,对前这个小女孩,她似乎总有用不完的耐心。
她一边洗一边垂着不动声观察许茶茶上的伤。
确实和预料的一样,许茶茶在那夫妇手里遭受了期待,背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新旧淤痕,大多是细的印。
温沐白一一用睛数着这小小上的伤,像是想用这方法把它们全记住。
每叠加一个数字,她心的后怕就多加一层。
要是今天发生的事没有那么多幸运和巧合,这脆弱瘦小的上是不是又要增加几这样目惊心的痕迹。
“低吧。”温沐白打开,“可以冲掉了。”
许茶茶,闭上睛,低的时候她习惯地耸起肩,瘦削脊背上的蝴蝶骨也跟着收,结果不小心把刚才她自己系上的吊带结崩开,背心位置的一个胎记。
温沐白余光扫到那特别的蝴蝶翅膀胎记,手上的动作停来。
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没冲好,但上又没了动静,许茶茶疑惑:“?”
“茶茶,你知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吗。”温沐白左手抚上那蝴蝶印记蹭了蹭。
确实是胎记,不是画上去的。
许茶茶察觉到她的动作,这才想起书中的设定,原十五岁被找到似乎也是因为被人发现了背上的胎记。
她的胎记很特别,看着很像一个浅红的蝴蝶,当初生的时候还被算命的夸过,说这是吉兆寓意她日后必定成人中龙凤。
“茶茶不知爸爸妈妈是谁,不过有一次听他们吵架的时候说过。”许茶茶转动脑开始现编故事,“说什么当初就不应该把我这个赔钱货从A市买回来。”
“A市?”温沐白眉心蹙起。
许茶茶乘胜追击,“好像还说,说茶茶以前的爸爸妈妈特别有钱,家里有很多很多香呢。”
A市,香世家,再加上这个胎记,以及许茶茶的年龄。
温沐白脑海中的猜测逐渐成型。
许家的香品牌已经经营超过百年,在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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