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就喜给人玩,不然这梆梆的是怎麽回事?」黄哥笑着说,手中的阿冬在他的言语搔更加生气凛然。
「害羞甚麽?平常都来了,男人连都了,了别的地方还会怕吗?」黄哥调侃。
「啊?我、我给黄哥玩,不能当作劳动服务吗?」阿冬想自己卖力表演这麽久,原来还不算是劳动服务啊?
「这位置给你坐吧。」黄哥起,将自己的办公桌让给阿冬。
「啧啧,这真香啊!」黄哥又对阿冬上其手起来,「坐来一,让黄哥闻闻。」
「果然,给别人,更、更、更欸!」阿冬像是开窍了一样,发表心得,双手扶住黄哥手臂,自己也着腰运动起来。
「看吧!以後别自己尻枪啦,材这麽好尽找别人握去。找不到人就来找黄哥,只要着来黄哥就给你握握。」
「呵呵......」阿冬不好意思的抓。
「想就啊,黄哥我又不怕你。」
「喜......给人玩......吗?」阿冬之前被玩,只觉得是自己虫冲脑,没多想甚麽,会就好。但後来自己打手枪时却发现是会,但刺激却没有被别人玩时,再加上自己挡足,尻到手都酸了还不想。而现在一大被握在黄哥手里,不断,时不时羞耻还会让他有的冲动,让他发觉好像真的是被玩更更舒服一些。
「嗯!谢谢黄哥!」阿冬不知不觉已经沉沦於暴与被玩的快中。
阿冬觉一阵苏,『嘶——』的叫了一声,顺应着
「对啊!」阿冬正经的回应,被黄哥一阵快手尻枪,的脑袋空白。
「这是今年的住名单,你帮我把它们腾到这本记录本里。」黄哥又拿一本本递给阿冬。
阿冬第一次听见有人称赞自己香,也很听话的往椅边缘挪了挪,着立在黄哥面前,黄哥一个伸手揽住阿冬後腰,一颗就埋在阿冬间,闻着那靡的男味。
可阿冬一坐来,就开始扭动着躯,将椅踢离开桌一,黄哥不明所以,一看才知,原来是这样坐着阿冬的大戳到桌的屉了。
阿冬思索了一,忽然将自己的黄哥的手掌,自己尻了起来,约莫尻了几十後,又回黄哥的手掌中,黄哥也顺应着继续起来,阿冬『喔——』的仰大声叫,音量让黄哥也小小吓了一。
如此味的景象在黄哥面前,也让他舍不得放手,睛直勾勾的钉在阿冬的躯上。
「哈啊——嘶啊——对!」阿冬闭上睛,全心受着被尻的快,一的线条展现在黄哥面前,衬衫也掉了一边的肩膀,松垮垂在背後与手臂上。
阿冬心里可开心了,这麽简单的事,看来不用多少力气。
「嘿嘿,大太大,不知放哪啊?」黄哥调笑。
「啊,没关系,我站着靠墙写就可以了。」
阿冬姿势已经调整好,但黄哥却是不安分,往地上一坐,就是把脸正对着阿冬的,嗅闻着散发来的靡气味。
「怎麽?自己歪歪就叫劳动服务?本没有劳动啊,难忍住不要很累吗?」黄哥笑。
黄哥笑了来。心想不知这帅哥是真傻真,还是装傻真。总之就好,的玩意儿他最喜。
「啊、啊——可是、晚一,才能更久!」
「那就这样坐吧!」黄哥将办公椅旋转九十度,让阿冬右边侧着靠在桌上,这样既还能写字,又可以避免一频频戳到桌面的机构。
视着,让阿冬有些羞赧的手足无措。
「哼哼,了这麽久,也要开始劳动服务了吧?」黄哥扯回正题。
「那怎麽行?不坐着写字写不好看的,来坐。」黄哥抓过阿冬,将他到椅上。
「啊?真的啊?那麽喜把给别人玩啊?」黄哥微笑,用哄小孩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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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服务还是要的,不然就有失规矩。」又尻了阿冬一会儿後,黄哥收心神,停尻枪的动作,从一旁拿一本简陋的一叠夹起来的纸。
「嘿嘿,你看你现在的成河,还直气冒汗,不是喜给人玩是甚麽?」黄哥一边开导着,一边手中机械式中带着些许变化的,让阿冬一直没有因觉疲劳而降,还会不时本能的腰张张,微微後仰上让一更是天立地。